,你把她打傷了,過兩天我找誰要錢?”蚊子哥說。
“好吧!給你一個面子,你把她拖走,免得礙兄弟們的事。”
蚊子哥走到越汶嬙身邊,說道:“越小姐,人家在辦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我們走吧!”
越汶嬙想走,可是李婆婆拉著她的衣服,兩行淚掉個不停。
“老太婆,受你兒子牽連,你是很可憐,可你也不能拖累別人。你的問題只有錢能解決,放手吧!”蚊子哥說。
李婆婆不說話,只是不停掉淚。越汶嬙一顆心疼得厲害。
“蚊子哥,李婆婆沒借錢,是她兒子借的,能不能找她兒子,不要找她?”
“能找她兒子,鐵頭就不會找上她了。”
“但她兒子一定比她年輕,更有賺錢的能力,才還得出錢吧?”
“那個煙毒鬼,沒有毒品,站都站不起來,還賺錢咧!”鐵頭看著李婆婆。“倒是她精神好,去撿破爛、給人打掃房子都沒問題。”
“那不公平,明明不是她的責任。”越汶嬙看著李婆婆的眼神從悲傷到絕望,心頭很不安。“蚊子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幫我們想個辦法吧!”
“這個……”蚊子哥很為難。“越小姐,不是我不幫你,是我沒有權利啊!除非找老大,他可能會有條件地幫你擺平,但條件絕對嚴苛,你考慮清楚。”
李婆婆已經不抓她的衣服了,整個人癱在地上,失神地掉淚。
越汶嬙想到七年前,她的家被查封,她拖著行李在街上流浪,經過這個社群,李婆婆看她可憐,請她吃飯,還幫她找房子。
那時候李婆婆好有精神,推著三輪車到處撿紙箱、汽水罐,在馬路上晃盪幾個小時也不嫌累。
有一回她生病,李婆婆看她很久沒去串門子,找到她家,發現她燒得糊里糊塗地躺在床上,便扛著她去看醫生。她雖然不胖,但也有近五十公斤的體重。
李婆婆對她很好,送吃送喝,連敬老節市府送的熱水瓶、羽絨被也一股腦兒地塞給她。
她現在租的小公寓裡,一半以上的傢俱和電器是李婆婆送的。
她的家人過世後,李婆婆是第一個讓她再度嚐到家庭溫暖的人。
她不想多管閒事,也沒有那個能力化解天下不平事,何況,她的債務比李婆婆兒子欠的多上幾倍,她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走吧!眼不見為淨。就當她對不起李婆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