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嘶喊:“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以淺深的氣力是斷斷不可能掙脫的開的,更何況她現在喝了這麼多酒,頭暈暈乎乎的,手腳也已經不太聽話了,更何況要掙開兩個一米八大個男生的束縛。
不多時,她被甩在一條後巷,頭頂上一盞破燈幽幽暗暗,身上的恐懼感增加了數倍。
淺深覺得右眼皮直跳,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她從地上爬起來,昂起頭嗤笑樊羽:“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做什麼,打我一頓?沒想到你如此不上道,連個女人也要打。”
“打你?”樊羽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抖著肩笑得沒了形,“我怎麼捨得打你,你這張臉蛋是個男人當然只想要疼你,而不是打你。”
“你少噁心,我勸你最好放我走,不然……”
“放你走?梁淺深,不要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樊羽湊近她,灼熱的鼻息一下下噴在淺深臉上,臉上不再有任何笑意,卻是毒辣可怕,“若你是跟我玩膩了,好,反正大家都是玩,分手咱們也和平點。可你竟然把我當凱子,那我當傻子,為了勾引那個臭小子故意把我當幌子。我樊羽最忌恨別人利用我,若你剛才知錯悔改我也就算了,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給我撒潑,那我只好讓你知道一下耍我樊羽的下場是什麼。”
淺深這回終於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可還未等她呼叫出聲,便被人狠狠堵住了嘴巴,摁倒在地,殘忍又瘋狂地蹂躪著。
即便平日囂張如梁淺深此刻也完全懵了,呆愣了一秒後,她才開始發了瘋似的拼命掙扎。她想轉頭躲閃他唇上的撕咬,可他卻死死固定住了她的頭,她又不顧一切地抓掐,腿上使出了渾身的氣力踢這個獸慾燻心的男人,可是毫無作用,她的反抗彷彿對他來說是小兒科,或者真如他所說是小野貓耍耍爪子。
嘴巴被人堵住,空氣一點點被掠奪,淺深掙扎得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