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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梓寒得更甚:“八年前你是傻瓜,八年後你傻得越發厲害了!”

辛梓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可他的語氣卻也不似剛才那般淡定:“是啊,我傻,你倒是跟我好好說說,我怎麼傻了,你又是怎麼不欠我的?”

淺深呼吸一滯,失語般地看著他,杏眸中滿是錯亂,那夜她所說的話他竟全都聽見了?

“怎麼不說話?”辛梓見她這樣的反應,心慢慢下沉,“那我換個問題,假若現在讓你再做一次選擇,八年前你是選他,還是選我?”

淺深無法再對視他的眼睛,倔強的面容漸漸出現裂痕,也許倪淵說的對,辛梓不是以前的那個辛梓了,若是以前的辛梓怎會捨得這樣強勢的跟她說話。

“我不選,我也不後悔我當初做的決定。”沉寂了片刻,她終是橫了心,強撐著冷眼看他,給出她的答案。

這就是她的答案,那夜的話果然是騙人的。

“梁淺深,果然還是那個梁淺深。”辛梓微微一笑,好不風雅。

淺深別過頭,只留一個冷硬的側臉給辛梓:“感情的事本就是兩情相悅,如果提出分手的人就是欠對方的,那天底下有太多人還不清這債了。”

“那你又為何留在這裡?”

淺深咬了咬嘴唇,不願回答。

見她不語,辛梓便幫她答:“現在,顧景然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辛梓不再是那個窮困落魄的卑微少年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拿著檔案和小保險箱大步離開,他關門的時候還是那麼禮貌紳士,輕輕釦上門,若是她鐵定摔門而去。

辛梓坐到車內,不知何時,背上已被汗水溼透。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檔案,如不是把它落在家裡,他是不是永遠不會知道她今天偷偷進入了他的書房?

又或者,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隨手把檔案扔在一旁,辛梓靠在車座上,緊緊閉著眼睛,小保險箱擱在他腿上,他放在它上面的手微微顫抖。

三十六問

待看清來人,淺深眼底滿是厭惡,不屑地看著他:“我今天沒心情理會你,讓開。”

樊羽對梁淺深傲慢的態度一點都不惱,反倒覺得很有意思,他上前一步伸手扶住淺深:“怎麼,跟小情人好上了,就把我給忘了?”

淺深站不穩,又沒力氣甩開那隻粘在自己身上的鹹豬手,懊惱地有些大舌頭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們倆分手了嗎?你是不是男人,糾纏不清。”

“小野貓,我前段時間被一些煩心的事纏上了,所以沒時間找你,我現在得了空自然想起你了。”樊羽一張嘴竟是些鬼話,淺深只要想到自己為了賭氣竟找到他做了幾日男友就渾身發毛。

“大家好聚好散,你想反悔?”淺深深知這種男人的脾性,她冷凝了臉色,杏眸暗含戾色看著他。

樊羽根本不吃這一套,反倒是淺深這一瞪眼,波光流轉,肌膚若雪,唇紅如櫻,美人如玉,驚豔得令人受不了,狠狠地刺激了他某方面的獸慾。

他拿身體無恥地更貼近了淺深,幾乎要舔上她的耳朵,喃喃道:“我可從來沒答應過,再說那小子有什麼好,打兩下就趴下了,不如你甩了他重新跟了我,如何?”

淺深本能地後退,她本來就被他的舉動弄得噁心透頂,胃裡翻湧得想吐,可他最後那兩句話頓時讓淺深如墜冰窖。

“是你打了辛梓?”她酒醒了一半,胳膊肘使了力把樊羽頂開。

“辛梓?”樊羽愣了下,馬上反應過來,摞了摞垂落下來的長劉海,痞痞地笑道,“就是那小子,媽的,骨頭還挺硬,打得我手痛。”

淺深想起辛梓對她一再隱瞞時的情景,還有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頓時心痛不已,幾乎落淚,他如此隱忍,一定是怕自己自責難過,而她還要跟他鬧脾氣。

可她抬頭見那個罪魁禍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頃刻間怒火中燒,咬牙切齒,恨不得掀了他那張令人作嘔的皮!

酒精入腦,梁淺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一巴掌甩在樊羽的臉上,清脆的響聲讓在場的人為之一震:“你竟敢打他,你他媽不想活了!”

“你這個□竟敢打我們老大?”有人暴怒地跳出來,上來就要給梁淺深一拳,卻在還未出拳的時候便被樊羽止住了。

樊羽對著地上啐出一口血水,摸了摸嘴角,眼神陰狠地看著淺深:“沒想到你力氣挺大?哼哼,這樣才好玩。”

他朝另外兩個人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上前架住梁淺深。淺深憤怒,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