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走?”好個死皮賴臉的傢伙!居然把她的話當耳邊風。“他人呢?”
“在法務室。”
莊依旬一聽,寒著臉、抿著雙唇,直接衝往對面的辦公室。
法務室內,賀棣桓正和兩名協理討論完事情,剛執起話筒,撥了一個外線電話,就兒莊依旬氣沖沖的走進來,他先將話筒擱下。
“為什麼你還賴著不走?”她無禮的問。
“我答應你父親,先過來幫忙一個月。”他說話的口氣平靜的了無波瀾。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
她一句話未講完,賀棣桓將話筒塞進她手中。
“打電話給你父親以及陳律師,告訴他們你的決定。”
“我……你想拿我爸爸來壓我?”
“我只希望做個言而有信的人。”他那陰鬱的神色,透著不撓的剛毅氣息。
莊依旬和他對峙了數分鐘,氣的兩肩一垮。“好吧,不過我先警告你,一個月之後,你就得乖乖的給我捲鋪蓋走路,而且,這一個月裡。公司內大大小小的事情,除非我批准交辦,否則不許你上越許可權主動過問。”
賀棣桓冷眼冷麵地看著她狂妄自大的講完話,再趾高氣揚的往外走,還沒到門口,她像想起什麼,又折了回來。
“還有,”她先清清喉嚨,嫣紅的唇瓣龕動了下復又默然不語,似在考慮如何啟口。
賀棣桓脫視著她,眼皮子眨都不眨一下。
“關於我跟你之間,那個,呢,我是說,上上禮拜請你佯裝我男朋友的事,呃……”
“你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就毀了你的一切。”他聲量很低很低的說。
莊依旬愕然地瞪大秋瞳,不相信他居然會撂下這麼狠的話來喝她,而且而且,這本來是她要說的話呀。
“我當然不會說出去,我巴不得跟你一刀兩斷,一輩子都不要跟你再有任何瓜葛。”哼,自大狂!
話不投機半句多。莊依旬悻悻地走出法務室,心裡非常小人的想著,給他這麼大的辦公室太浪費了,應該叫他移到外面,和那些基層員工一塊兒上班。
行經會議室,發現裡頭坐著幾個公司的一級主管,才寫地想起,王秘書告訴她,賀棣桓將在午休過後召開一個危機處理會議。
沒先請示過她,居然就敢自作主張,非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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