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算數。”莊依旬鳳心大悅,這聽起來像是一樁穩賺不賠的交易。
“我們可以立個合作契約,以免日後反悔。”他說話時嘴角始終銜著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可惜她一下子沒能嗅出其中隱含段蹺。
“好,我立刻叫王秘書去準備。等等,那這宗上比亞的合約呢?功勞不完全是你的吧?”就算是,她也要把百分之五硬拗成百分之一,一摳天下無難事,此乃經營法則之二。
“關於這個案子——”賀棣桓一句話未完,莊依旬已沉不住氣的截去他的話,以她的小人之心,度賀棣桓的君子之腹,連珠炮似的接著往下說。
“這個案子你是在半路接手,而且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努力才獲得續約,再說,若非劉特助和林經理他們提供寶貴的經驗,以及我充分的授權,想必也不可能進行得這麼順利,因此我認為你不該收取百分之五那麼高的酬勞。”
“的確是。”賀校桓絲毫不以為意,“這案子我只是從旁協助,豈可侈言居功。何況,我目前頷的仍是陳律師事務所的薪水,哪能再跟你抽取佣金。”
“這就是你全部要的話?”怎麼跟她預期的差這麼多?怡婷說過他很窮,一個兩袖清風的人,接常理推斷,不是都應該唯利是圖的嗎?
“需要我補充說明?”他盯著她那乍還喜又疑惑不解的臉龐,心底正無聲地低笑著。
好個有眼無珠的傻姑娘,幾時她才能體會“機關算盡,卻誤了卿卿吾命”這兩句話的意義?
“不用了。”他表現得越大方、越無謂,就顯得她越吝嗇越沒品。
莊依旬的笑霎時變得支離破碎。“一個月的期限就免了,你從今兒起就正式上班吧,除了報酬另外計算之外,你得以享有公司所有的福利,包括年終比照一級主管的分紅。”
“謝謝副總。”他很欣賞她的知錯立改,這可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的。
“不錯嘛,你還記得我是你的頂頭上司。”她的口氣酸溜溜的。
“衝著你這籃水果,我就該尊稱你一聲老闆。”他饒有興味的眉唄,很難讓人不去和嘲弄聯想在一起。
“免了免了,”有口無心,“縱使你叫我女皇,我還是會賞罰分明、鑽鐵必較。”
“賀某隨時侯教。”
“最好是這樣。”莊依旬走到門邊,忽地回頭,丟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蘇富美有來探望你嗎?”
“沒有,從偷車事件之後,我們就沒再見過面了。”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他很好奇。
“真沒良心。”她十分雞婆的勸道:“像這種女朋友不要也罷,天涯何處無芳草。”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不是?”呵!騙鬼啊!“不是女朋友,還跟你卿卿我我的,這是最新流行的社交方式?”
“你誤會了。”賀棵桓一笑,“我是她的家教老師,從富美念國一就開始教她,我想在她心目中,一直當我是個大哥哥,我和她哥哥還是同學呢。”
“咦。”莊依旬一副打死她她也不信。“你們的關係可真特殊。”
“你不高興?”他直截了當的問。
當然不高興,我……她有毛病,別人家的事管那麼多做啥?“我幹麼不高興?我只是好意提醒你,像那種貪生怕死、一點義氣也沒有的女朋友,不交也罷。”
“我懂,將來我一定交個見義勇為、願意為我兩助插刀的好女孩。”
這好像在說我呢。
莊依旬薄而的臉皮頓時泛起兩朵羞澀的紅雲。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回我的辦公室去。”
賀棣桓含著笑靨,若有所思的目送她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長長的走道盡頭。
“原來,她才是讓你樂不思蜀的主要原因。”陳平順驀地出現在辦公室門口,面帶戲謔。
“學長,”賀探桓詫然一怔,“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沒先通知我一聲。”
“王秘書告訴我,你和莊副總正在談事情,所以我就叫她別打擾你們。”陳平順帶了幾封寄到他事務所給賀棣桓的信,“你不在這陣子,可把我忙壞了。”
“很抱歉。”
“不,不要說抱歉,你有更好的發展,我真的很替你高興。”他拍拍他的肩膀,用欣賞的眼神朝他上下打量著。“莊董事長都告訴我了,你的表現優異得出乎他意料之外,看來他是要定你這個女婿了。”
“怎麼連你也來開我的玩笑。”賀像桓無奈地唱然一嘆。“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