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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需咬緊嘴唇才能忍住的呻吟……,都讓他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他也承認,和她在一起那一段時光裡,他其實很少想起葉梓曼和她的背叛。

他一打聽到葉梓曼在澳洲的地址,就不顧一切的飛了回去,還是費了很多的周折才找到葉梓曼的住處,那天一直等到很晚,那天天氣很冷,原本期待的心一點點地冷掉。

是一個外國男人送她回來了,他們在他面前擁吻,很用力的吻,以至於他們的臉在他眼前都有所變形。他整個人都崩潰掉,繼而是憤怒,原來他在國內做情聖,而葉梓曼卻早已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他想打人的,可葉梓曼攔住了他,她說:“瑞東,我其實並不知道該怎麼樣的生活,我有時候白天晚上都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我媽媽瘋掉時候的樣子,還有我爸,有一次我媽拉著我的手去找他,他和一個女人正在做那種事情,我看著我媽和那個女人打在一起,我爸非但沒有勸阻,反而……,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瑞東,原諒我,可能我並不適合婚姻……”

他沒辦法釋懷,他愛的女人他不能讓她完全信賴,他頹敗回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與其說不能接受葉梓曼的背叛,不如說無法面對自己這份經營了多年的感情就這樣分崩離析。

他不能不承認是顧恩笑把他從這種痛苦裡解救了出來,她年輕,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但她的愛濃烈,像火焰,燃燒著他殘存的激情,他被動的接受,而後演變為坦然。

他的頭很疼,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然後聽到有開門的聲音響起,此時,天色已經放亮。

許久,有個柔軟的手臂攀了過來,他沒有睜眼,可是知道是誰。

她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揉著他的太陽穴,很是抱歉地說:“瑞東,我……”

他沒有讓她說下去,他很累,知道她也累,他說:“去洗個澡,然後睡一會,你這樣……我會心疼。”

他是真的為她心疼,一個女人能承受多少,他心裡有數,但是除了心疼,他其實並不知道,感情成分佔有多少。

從葉梓曼的父親中風躺倒醫院裡以後,她就把葉氏集團的爛攤子自己抗下了,還要贍養她那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繼母和剛滿兩歲的弟弟。

那個女人他認識,原來是個不入流的小明星,後來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讓葉梓曼的父親娶了她,併為葉梓曼生下了一個弟弟,從此就覺得她是葉家理所當然的主人了,把葉家當成了聚寶盆,隨時隨地的伸手向葉梓曼要錢滿足她的各種虛榮和排場,完全不顧葉家現在處於什麼一種狀況,不過她也搞不清楚。葉梓曼也是看在年幼的弟弟需要媽媽,臥床的父親需要人照顧的份上才對她百般忍耐的,她偏偏就覺得是葉梓曼是怕了她,更是囂張跋扈了,張嘴閉嘴都是葉家的家產,好像葉梓曼如今代為管理葉氏集團是為了爭奪葉家的家產一般。

“今天可能沒時間休息了,我洗個澡換下衣服,上午要去醫院看爸爸,下午飛香港,唐一帆說要介紹幾個香港的朋友給我認識,就當是為葉氏集團以後的發展鋪路子。”葉梓曼從他身邊繞開,開始開啟衣櫃換衣服。

“唐一帆,你真的信得過他嗎?”向瑞東沒有起身,而是繼續靠在躺椅上,疲倦感向他襲來,他已不知道這種疲倦感是由來已久,還是突然就躍上心頭。

葉梓曼略略遲疑了一下,低眉說:“反正男人都信不過。”

“也包括我?”

葉梓曼轉到了他身邊,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燦然一笑,說:“你知道不是。”

“那不如我陪你……”

他又想試圖說服葉梓曼,他在香港的人脈不比唐一帆少,但前提是她肯同意讓他幫忙,但葉梓曼已經輕巧地就離開了他的懷抱,不露痕跡的避開了他們的話題,說:“我要去洗澡,你再休息一會。”

不一會兒,衛生間的方向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晚上和向瑞哲一起吃的飯,自從弟弟的網遊公司開始運營之後,他們兩兄弟已經很少有機會聚在一起吃飯了,從來都是各忙各的,各自在各自的生活圈子裡奔波。

“電臺的工作是你介紹給恩笑的?”向瑞東開門見山,和自己的弟弟不需要兜圈子。

“哥你怎麼知道的?看來什麼事也瞞不過哥你。”向瑞哲嘻嘻哈哈地說,如果不是答應了顧恩笑要為她保守秘密,有些事情他早想對向瑞東說了。

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至少向瑞哲這麼以為。

“我見到蕭逸城了。”蕭逸城比向瑞哲年長几歲,但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