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鍛鍊當然首推泅渡和負重長跑,但這是在監獄,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每天早晚兩次500個伏地挺身,500個深蹲,500個仰臥起坐成了必備訓練量,當然,以肖斯諾一開始的身體素質是怎麼都吃不消的,次次都累得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崔越那傢伙仍會每天過來轉幾下,看到肖斯諾去了半條命的樣子,也不說什麼,陰森森地笑了半天,竟沒趁機叫人來折騰他。
肖斯諾也漸漸看明白了,他在這禁島監獄的日子暫時來說還不算太難過,雖然崔越那小子從眼神看就知道很恨自己,但估計是上頭留了什麼話,牽著他手腳不讓他動,但只要上頭稍稍一鬆口,肖斯諾有這覺悟,崔越絕對有那心整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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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在禁閉室關了半個月,回十九號牢子的前一天,肖斯諾被叫去了會見室。
在推開會見室大門的時候,崔越衝著肖斯諾笑得極為陰險,有點不懷好意的意思:“小子,趁著現在腦子清楚,問什麼就乖乖地說出來,別等落到了我手裡,哼哼……”
肖斯諾低垂著眼睛,對他的話仿若未聞,一身寬大的灰色囚服籠在身上,那副單薄纖瘦的身板,看著依舊沒有一點攻擊力和防禦力。
崔越握著警棍在少年背上小來了下,就把人打得一個趄趔,竟也有點意外,微微一愣,然後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果然是欠人乾的貨色,虧我還以為有點長進了,真他媽孬!”
把人推進了會見室,崔越招呼了另兩個獄警一塊兒出了門,竟然沒留人在一旁監視。
來的是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長桌上攤了幾份檔案,肖斯諾烏墨似的眼珠不著痕跡地瞄了眼,撇撇嘴,垂下眼睛若無其事地撥弄著腕上的手銬。
一人快速翻閱著檔案,然後抬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