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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樣。

“話我不說第二遍。”肖斯諾掂了掂手裡的鐵棒子,精緻的眉眼忽然冷酷起來。

光頭無奈,忍著渾身劇痛,抖著手不情不願地把褲子扯下了,眼睛來回瞄著肖斯諾,哆哆嗦嗦地張開了腿。

才不過岔開了一點,就見少年手腕一動,提著那鐵棒子像扎魚似地紮了下來,驚得光頭全身血液蹭地從脊背逆流進了腦袋,四肢全癱。

我廢了。老二拋棄我了。光頭一陣失神,心中悲憤交加。

然後,有人踢了踢他的臉;陰險地笑道:“爽不爽,有沒有高潮的快感?火車軋腦也不過如此吧?”

光頭回過神,手指在地上抓撓了兩下,半抬起身瞟了眼自己的下身。

沒有血肉模糊!沒有斷一截!哦,老天,他的寶貝竟然還在!男人頓時喜極而泣,淚流滿面。

肖斯諾扔開手裡的鐵棒子,大剌剌地坐到了水鬼的床上,從床內側摸了支菸咬嘴裡,饒有興味地望著虛脫在地上的光頭:“你在謝主憐憫嗎?”

光頭扭過頭,有氣無力地道:“謝肖少憐憫。”

肖斯諾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看似隨意地在床板上敲了敲,卻優雅非常:“警戒你一下捅錯人屁股的後果。”

光頭啞然,額上冷汗涔涔,喘著粗氣,似還未從剛才的驚險餘韻中恢復過來。差一點,真是差一點,要不是那鐵棒子在觸到他寶貝的一剎那停住了,就憑那股砸下來的勁道不斷他命根子才怪。——肖家這小子真他媽狠到家了。

肖斯諾咬著沒點著的香菸,翻身躺到了床上,一雙長腿交疊著,秀美絕倫的臉龐上籠了濃濃一重陰影,他忽然含糊地笑了聲,側過頭對光頭說:“自己把你老二弄起來,弄不起來,就直接給你踩下來。你那東西長得實在太難看了。”

要一個重傷幾乎半癱的人,用手自慰達到高潮——肖美人,你確定你沒有林醫生的惡趣味嗎?

005 會見室

水鬼廢了,進了特殊醫院,下半生基本就是個活死人了,不過監獄方面可能花昂貴的費用來維持一個植物狀態的重犯嗎?不可能。所以,水鬼的結局可想而知了。

光頭斷了四根肋骨,鎖骨骨折,中度腦震盪,因為自擔了力毆水鬼的事,在醫療室躺了五天後就直接進了禁閉室,不過這樣一來,土匪的名號倒是愈發響亮了起來。

肖斯諾並不想那麼早暴露自己,所以才會留了光頭一命,且不說那光頭所言到底有幾分可信,但就衝那一句有人瞄著他想收拾他肖斯諾,他就必須留幾分心了,雖然現今這條命純粹是撿來的,但死過一次,好歹知道活著的滋味還是不錯的。

光頭和水鬼被送走後,肖斯諾以為監獄方面又會安排什麼人進來好好“照顧照顧”他,但叫人意外的是,整整一星期也沒見什麼動靜,偌大的四人牢房就剩了他一個人。

肖斯諾曾在醫療室的病例檔案上瞄到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有嚴重的躁狂抑鬱症,是個極有可能自殺也極有可能殺人的不安定分子,顯然,監獄方面也深知這一點,看樣子,他們是既不想他自殺身亡也不想他鬧出什麼亂子,所以就連吃飯和放風的時間都和其他犯人錯開了。不過這也正合了肖斯諾的心,至少他不用故意以柔弱的姿態捱上別人揮過來的幾記足以砸斷他骨頭的重拳,也不用佯裝情緒失控用吃飯的刀叉捅進別人的咽喉。

唯一叫肖斯諾不爽的是,那個叫崔越的小個子獄警簡直陰魂不散似地,時不時就要在牢門前轉悠一下,偶爾用手上的警棍敲兩下鐵柵欄,要是肖斯諾躺床上不作動靜,那傢伙就會咒罵兩聲,開了門,走進來就是兩棍子抽上背,力道大得幾乎能砸碎脊椎骨,一開始肖斯諾都是硬捱了悶哼一記就無所謂地不作聲了,但緊跟而來的就是崔越一頓狠力的拳打腳踢,久而久之,肖斯諾也算摸清了這傢伙的脾性,只要在他敲鐵柵欄時,恰到好處地露出一點畏懼駭然的神色,崔越非但不會暴力地給他來一頓,還會倍兒熱情地招呼人送點加了“料”的吃食過來,美名其曰“賞賜貓貓狗狗的食糧”。

肖斯諾當然不會拒絕他的“慷慨大方”,為了配合身體素質的提高,他需要食補。

禁島監獄提供犯人的食物也僅是一個溫飽的程度,也許是因為地處海島的關係,物資補給相當的困難,所以崔越“好心”的賞賜還是格外珍貴的,甚至還惹了很多囚犯的眼紅,當然,結果就是那些人被崔越的警棍打爆了頭,甚至還有一個治療不及當場掛點了。

肖斯諾趁著牢房只有他一個人的這段時間,加緊了對自己身體的鍛鍊,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