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扶不上牆,也不用扶。
小四百無聊賴的看著表,只用了四分半鐘,一哥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樣吐著白沫。我微微喘氣,太久沒有運動了,身體確實有些倒退。
一哥的那群兄弟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這也在我的意料中,這些所謂的兄弟,其實跟一哥一樣,都是爛泥的本質。
“沒什麼事的,都走吧,不然我報警了。”我走進網咖,開始收拾起桌上的垃圾。
小四早已開始工作了。
眾人一鬨而散,只剩下一哥依舊躺在網咖門外。老闆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我。
我搖頭示意沒事,老闆摟著老闆娘畏畏縮縮的回了家。
從此以後,我再沒見過一哥,到是沫如霜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她就是那晚險些被一哥糟蹋的女孩,一哥消失在網咖的那一天,她就出現了。
略微表示了謝意,她開始經常出入網咖。
我瞭解到,她是外來的打工的,由於住在附近,所以下了班沒事就跑到網咖打發時間,有時候,她也買點宵夜什麼的帶來給我跟小四。但我注意到,每次她都沒有買自己的。
“下次別帶了,你工作不容易。”
要打聽一個人的生活並不困難,我很容易就瞭解的沫如霜的家境。
從貧困家庭走出,努力工作,為了供養她那有出息的大哥,在一間工資低的廉價的工廠裡沒日沒夜的工作。
“沒關係。只是一點小錢。”沫如霜很客氣。事實上,我不明白,她究竟是感激居多,還是眷戀上了我。
或許是兩者都有吧,我有意無意的開始和她保持距離。一開始她並不是太明白,後來慢慢了解,漸漸的她消失在網咖裡。
“我要去京華區工作。”
這是她最後留給我訊息,然後,離開了貧窮的南華。
我點頭,沒有任何言語。
明天,就要開學了。
值得一提的是,一直到我跟小四辭了工作,回了學校,這家網咖仍舊留下了一個最強網管的傳說。
當妙可心帶著一臉的風塵僕僕撲進我的懷抱中,我用力在她的唇上留下痕跡,她一如既往的羞澀臉紅。
我用打工賺來的錢,跟她一起在南華比較出名的旅遊區轉了一圈,填補了她微博上的空白。
小四開始真正接受了沈依蘭,兩人整日纏綿在一起,生活很是快意。
方方周離成功只差一步,也許是寒假的空白,讓小惠有些不習慣沒有方方周的噓寒問暖,在開學之後,與方方周的關係慢慢接近。
自從發現了妙可心歌唱天賦後,我學起了樂器,經常抱著小吉他,讓妙可心在我耳邊輕輕吟唱。班主任經常看著我倆,有些酸的說我們是來度假的,不是求學。
百無聊賴的時候,我也會問她。讀書是為了什麼?
“齊身,治國,平天下。”她義正言辭的告訴我。
我含笑問她,為什麼要這麼理解。
她說:“讀書確實能做的很少,但儘管我們沒有治國平天下的能耐,那簡單的為了修身,提升自身的涵養水平,不也是樂事。”
這是擁有健康靈魂的人,也是我的導師。
我一直都很感激她,很少人能容忍我們三這樣的學生,但她容忍了,而且跟我們三處的還不錯。她是東北女孩,我所知道的東北人,男人都是面似寬厚心狹隘,但女人確實是將東北的大氣發揮的淋漓盡致。
但是因為沒交作業罰站教室門口的事,我們三已經出名了,畢竟本質上,我們仍舊只是學生。
每所學校都有類似混混的學生,他們憧憬著外面的小混混生涯,而在學校裡耀武揚威。極少有不開眼的到我們班上鬧事,據說在我們班上,有個年段老大,而班主任也相當機智的讓他做了班長。
所以那所謂年段老大,再無恥,也不會任人欺負自己班上的人,掉價。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在某一天的早上,這年段老大被人毒打了一頓,當時方方周咬著冰棒在旁邊觀看。
回來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貌似新生入學,要建立自己的班底,就拿我們的班長開刀了。
我聽完大笑,本以為這年段老大一定會召集人手,然後使勁整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結果這事發生後的好幾天,我跟幾人去吃飯的時候,總會看見他被按在角落裡揍。
有一次正好擋在小四的身前,他當時急著去買一套據說是宮廷針灸師流傳下來的秘針。我覺的,除了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