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私人牧場,不是臺中大度路,請出去。”
一群人都因封達開的警告喳呼地笑起來。
“不自量力的瘦排骨,有種來單拂?”“霓虹燈”雙腿由機車上分開,半袒的胸部露出蒼白的肉,令人備覺猥瑣。
“單挑就單挑,誰怕你!”封達開血液沸騰,打算教訓這些目中無人的流氓。
“達開,不要。”夏小圭雖氣憤不過,但單槍匹馬對付這些人無異以卵擊石,勝算實在太少。
“呵呵,原來是膿包。”一人起頭,全部的人都跟著起鬨。“在娘兒們面前別丟臉啊……”
帶頭少年跨下改裝機車,斜站三七步。“喂!老頭,老牛吃嫩草啊!有福同享如何?”他要笑不笑地一拳打出便是一輪沒來由的攻擊。
歐陽越冷笑,單拳相迎包住他的拳。“不要逼我出手。”
不良少年臉色由紅轉白。“你很囂張哩,小心我一腳進你到爪哇國去。”
“是你自找的。”歐陽越神色悻然。
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少年只覺手骨欲碎,奇痛徹骨。歐陽越臉孔的暴戾之色愈加深沉,恍如凶神惡煞。
少年悄悄由腰際拿出一把寒光凜然的小刀,兇頑地戳向歐陽越的咽喉。
歐陽越原先只打算施以薄懲,救他知難而退,畢竟他已經過了逞兇好鬥的年紀。但見刀勢直取自己咽喉,眼光頓時化成森寒利劍。
“小小年紀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他打橫手臂使勁一捏,不良少年立刻如殺豬般嚎叫,去勢一滯,歐陽越已以雷霆萬鈞之勢奪過小刀,恢復原來銳不可當的守勢。
不良少年捧著頹然下垂的手腕,豆大的汗珠立刻掉了下來。
“老大!”眾人譁然。
“大夥上前扁他。”初生之犢不畏虎,“霓虹燈”一嚷嚷,附和聲此起彼落,眼看一場廝殺便要啟幕。
“退下!”頭領嘶聲。
大家面面相覷,沒了主張。
“我說退下!”眼前這男人不容小覷,端看他一身磊落風采和快如鬼魅的身手,不是他們這種角色惹得起的。
“我會再來的。”他撂下狠話。
“站住!”歐陽越冷冽地吐氣。
“怎麼?”少年逞強地回答,身體卻抖起一陣雞皮疙瘩,一肚子破口大罵的穢語卡在喉嚨,自覺窩囊得不得了。
“離開之前把方才擅壞的柵欄修好。”
“他媽的'你說什麼鬼話,居然敢叫咱們老大做工。”“霓虹燈”搞不懂平常耀武揚威的老大為何變成畏頭畏尾的龜兒子。不過就他媽的斷了手,勝敗是兵家常事,神仙也難免跌斷腿呀!
“不只是他,你也一樣。”
“死老頭,你活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