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人是她,每張都差不多,楊之蓉指著其中一張對蘇平雲說,“這張不錯當酒店迎賓海報吧。”
蘇妙妙抬頭望一眼,吞嚥口水說,“媽,把這個放在酒店門口人家會以為是新開張的娛樂城。”秦準白掩著嘴角悶笑,蘇妙妙指著秦準白說,“而且這還是店裡面的頭牌,會被別人盜圖的。”
秦準白笑不出來了,楊之蓉輕拍蘇妙妙手一下,“亂說什麼,準白拍照的不錯,就是你照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把客廳讓給那對岳父和女婿,楊之蓉拉著蘇妙妙去房間拿東西,蘇妙妙剛進房間楊之蓉就把她衣服下襬拉起來,蘇妙妙捂著衣服叫,“媽,你幹什麼呢?”
楊之蓉問她,“你腰上是準白掐的?”
蘇妙妙知道母親說的什麼,有點扭捏不滿道,“你說什麼呢,是我撞的。”
楊之蓉怎麼肯相信她的話,“媽是過來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男人對這種事情是比較熱衷,但是女人也不是他們發洩的工具,他是不是對你用蠻力了?”
聽她孃的話越來越深入,蘇妙妙說,“不是,他身上我掐的更多。”楊之蓉知道女兒的性格,恐怕真如她說的秦準白身上傷痕更多,嘆口氣,“剛結婚還是要注意身體,度假的地方選好了嗎?”
蘇妙妙想起來她忘記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問秦準白,也還沒有請假,等等再說吧,不急。”其實結婚只要有結婚典禮這個儀式就夠了,蜜月,蘇妙妙沒有想過。
結婚按照當地習俗是要從新郎家到新娘家且不能走回頭路,因為秦準白就住在蘇妙妙家對面這是不吉利的,可急壞了楊之蓉和蘇平雲,張羅著要給他們暫時借一處當婚房,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準白拿出一把鑰匙放在桌面上說,“用這個房子吧。”
事先要打理好所有細節,秦準白帶蘇妙妙和楊之蓉去那個房子看位置順便安排結婚當天的婚車行程,蘇妙妙站在這棟房子門口拉著秦準白的衣袖說,“這是你從哪借來的房子?”秦準白從她手裡面掙脫衣服,動作熟練按下密碼,先把楊之蓉迎進去才回答蘇妙妙的問題,“我有說這房子是我借的嗎?”
“秦準白,我現在一點也不瞭解你,你原來是富二代。”
秦準白拉著她的手讓她進去,“富二代算不上,但是可以讓咱們的孩子當富二代。”楊之蓉在房子裡面轉了一圈說,“這房子應該至少三十年了吧,準白這房子是?”
“我媽媽的房子。”秦準白手撫摸過客廳內的沙發,對這個時代來說相對古舊一些,但是對三十年前的這個城市來說這樣的房子這樣的傢俱就是富貴人家的象徵,楊之蓉還要問什麼但是看到蘇妙妙又什麼也沒說,“房子我看過了,我去婚慶公司看看,你們等下自己回家吧。”楊之蓉就提前走了。
蘇妙妙在房子內到處看看說,“這樣的房子適合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婦,看這裝飾當時的女主人應該性格溫和,在慵懶午後一杯清茶,手裡面拿著書的愜意生活……”蘇妙妙在前面走著,手指撫摸著樓梯上的雕刻,這裡的每處都做到細緻到細節,雖然蘇妙妙工作多年出入場合也高檔十分,但是這樣的八十年代的豪宅還是讓她有些驚訝更多的是驚奇。
秦準白跟著她後面一步步往上走,聽著蘇妙妙的話輕聲笑,彷彿多年前這座房子內還有歡聲笑語,還有孩童的歡笑聲,還有他從這個樓梯上摔下去磕掉門牙時候的疼痛,彷彿那個總是喜歡穿著旗袍的優雅女性會蹲下來把他抱起來輕聲問他疼不疼,彷彿那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能一隻手就把他放上肩膀上,彷彿時間回到了昨天。‘
“秦準白,你是在這裡長大的?”蘇妙妙沒聽過他提起他父母,更別說來過他家,大學時候兩個人相處去的最多的也就是秦準白那個簡單的一室一廳,被他稱為家的地方,原來這裡才是他的家,而秦準白卻從來沒帶她來過,呵呵,也許當初那段戀愛不認真的不只是蘇妙妙一個人。
到達三樓秦準白隨手推開一個房門,整個房間只在中間位置有架鋼琴,秦準白拉著蘇妙妙的手走進去,開啟鋼琴蓋問蘇妙妙,“想聽什麼?”“超級瑪麗。”秦準白隨手彈動幾個音符,修長手指在黑白鍵之間跳躍,這樣的秦準白是蘇妙妙陌生的,優雅如王子,她現在有些後悔了,也許她應該在稍微瞭解秦準白之後才結婚。
“我們走吧。”蘇妙妙站起來就走,秦準白看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再彈動三個音符,在心裡面說:媽媽,我帶她來看你了,你喜歡她嗎?
秦準白下樓的時候蘇妙妙站在大大壁櫥前,仰頭看上面的獎盃,秦準白墊墊腳把最高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