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怪。我向來不拘小節,一時失神,才對李兄弟不敬,望李兄弟見諒。”定是她恥於一雙男人的手活脫脫的像娘們兒的白嫩玉手,才忌諱他人碰觸。
迎姬嘴角仍是帶怒,若不是看在彼此合作機會頗大,早拂袖而去。
“致命的武器。”他正色答道。
“什麼?”
“我是說,那火藥經改良後,能致人於死地,少則數十人,多則上百人,無一倖免。無論是為大宋國運,或是彼此利益,李兄弟都該與我合作。”
他微微笑著,直到瞧見李迎弟驚愕的大嘴,忽地有了想親她的衝動。
他到底怎麼了?難不成,他多年來對女人沒興趣不是因為管理生意所致,而是──而是──他喜歡男人?
老天爺,這大不可思議了。
“無聊,無聊,大無聊了!”
在那兒仰天抱怨的是誰呢?除了那成天找好玩事的銀兔兒,還會有誰在那兒有閒功夫喊無聊?
她在展家別苑住了一宿,就覺無聊透頂。說是無聊,是因展無極已一天不見人影,她想出門嘛,守門的家僕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大堆話,意思挺簡單的,就是──“少爺不追讌跨出大門一步,若是跨出一步,小的腦袋就不保。”這幾句也讓他說得吞吞吐吐,害她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挖出來。
原來,人質的生活就是這般無趣;她若早知道這樣,也不要死纏著那展無極,她自個兒到處玩,不也挺好?
如今,是要人陪,沒人陪,只能去瞧瞧青蛙大哥,瞧完了,就在別苑裡到處探險,探完了險,就坐在亭子裡發呆,簡直跟在白子園裡的生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