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
向窗外看去,北風在呼呼地颳著,氣溫在零下十幾度,天上正在飄著鵝毛大雪。雪花如絮,漫天飛舞。他活動了一下自己,全身衣服乾乾淨淨,身體沒有大礙,這是怎麼回事?記憶中分明是受到酷刑,皮開肉綻,傷都尼瑪哪去了?
這個老魔頭,整人的招數,是越來越多。
全身衣服也是乾的,咋ri是分明被多次受到水刑。最後,渾身徹骨寒冷,周邊全是冰。難道……是催眠?他想起慈祥的中年女醫生。他已經完全能肯定,咋天晚上的一切,肯定是教頭搗的鬼,就是他媽的什麼審訓體驗訓練。
走到破爛的窗子前一看,外面是一片荒山野嶺,漫天大雪紛飛,天地白皚皚一片。樓房外周圍的一切,完全是陌生的,是一個破爛的採石場。老天,這到底是把我們撂在哪?
他順著樓梯,走到樓上。在一間大房間內,見到又有三口一模一樣的黑漆棺材。旁邊的牆上,倒吊著五人,正是張五常、劉衛民等弟兄們,睡得正香。魯醜兒等人,臉上還正yin笑著,嘴上流著涎水,肯定是正做著美夢。
八個裝備揹包,原封不動地擱在他們的腦袋旁邊。虞松遠愣怔地站了一會,都沒反應過來。他感到莫名其妙,這麼個訓練法,也太搞了,虧老東西想得出。
他先一一將他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