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他就發現真壞了。狗孃養的,這根本就不是訓練營的碼頭。燈塔是一個簡易的,頂上竟然是平的,與訓練碼頭上那個jing致的小燈塔相比,完全不一樣。
媽的,老子再他媽jing神,還是中了這個老魔頭的招了!
第六十一章 冰冷的棺材
虞松遠被人抬進車內,汽車嗚嗚地向遠處開去。
整整一個多小時,或左或右,轉了十七個彎,行駛了約四五十公里。虞松遠默默地數著彎,但很快就被轉迷糊了。是故意在轉圈子,以迷惑他們。
等頭套開啟時,他已經在一座地下室內。他被放在一張躺椅上,房間裡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她也許是準備給他查心電圖,帶著電線的各種夾子,夾滿他全身。
然後,又端著一杯熱水,喂他喝了。
她就象母親佘方芳,又象教授、小嬸一樣。撫摸著他的短髮,很慈祥地說,“出去了,就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累了,那就睡一會……”
他眼睛一熱,彷彿回到了故鄉,田野、村莊、河流、草屋、忙碌的人群、嬉戲的孩童……但很快又格頓一下反應過來,累暈了,竟然開始做夢。老子不是當兵了麼,還他媽被老魔頭抓了個“活”的。
沒錯,剛才只是一個夢。現在,自己就被掛在一座很血腥的刑房裡。各類你能想象到的刑具,這裡應有盡有。
接下來,跟各種狗血電影、電視中的套路完全一樣,幾乎所有刑具他都嘗試了一遍。一個戴著頭套的男子問,“還不招嗎?再不招老子可要上水刑了!”
虞松遠的心顫悠了一下。在訓練營,陶虹曾在課堂上說過,世界上的所有酷刑,唯以水刑最為恐怖。在行刑過程中,極容易誤cāo作導致犯人死亡。
王八蛋,你們可尼瑪jing神點,別他媽不小心讓老子交待了。他還在心裡罵著,有人拿薄紙蓋在他的臉上,開始往上噴水。
確實恐怖,陶虹說的一點沒錯。不能呼吸,太他媽的難受了。水刑折騰完,又被吊著,大頭朝下悶在水裡。這次時間有點長,他竟然連著喝了十幾口水。
酷刑還在繼續,虞松遠終於被折騰得“昏”了過去。
每次醒來,又開始使用新的一套刑具。見虞松遠又“昏”了過去,一個人罵道,“狗ri的,所有刑具都試過了,又昏死過去了,還是不招。真是他媽的茅坑裡的臭石頭!”
虞松遠閉著眼睛,用懶懶的口氣說,“我沒昏,老子是舒服得睡著了。別費勁了,你們他媽的忙活這半天,也挺累了,歇著。”
“好,你厲害,你威武!既然不招,留著你也沒用了,弄死算了。這樣,讓你他媽的死得痛苦點,老子要活活凍死你!”
果然,他們將他抬到一個裝滿冰的鐵盒子內,蓋上蓋子,然後還推進了櫃子上的抽屜內。徹骨的寒冷中,虞松遠感到有一陣陣想嘔吐的感覺。他強忍著,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醫院的太平間,存放死人的棺材!
沒錯,自己被裝進了一口裝滿冰的棺材之內了。他趕緊運起功,儘量不讓體內熱量流失。可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越來越困難,慢慢的,他一下子真的昏了過去。
潛意識中,他感到不解,這哪是什麼審訓體驗訓練,這分明就是謀殺。難道,你們還真敢把老子弄死嗎?
棺材密封著,**進了牆上的鐵櫃子內。鐵櫃子就是一個大冰櫃,他就是有再大的功夫,也使不上勁了。就象一個人,你本事再大,能把你站著的地球搬起來麼?
認命,老子殺了這麼多人,這回,該他媽輪到自己了。
……
不知過了多久,他意識開始活躍,並慢慢醒了過來。
四周一片黑暗,他試著動了一下手,沒捆著。四周沒有了冰,只有木板。昏過去前,分明是被關在裝滿冰的棺材裡啊?而且,棺材還都推進了牆上的大冷櫃內的,尼瑪冰都哪去了?
他伸手推推頂板,已經被釘死了。試了一下,自己受傷並不嚴重,都是皮外傷。他運起勁力,忽然發力,轟地一聲,將頂板踢飛。一團光亮照進來,讓他瞬間睜不開眼。
閉眼平靜了一下,他慢慢從棺材內站了起來。果然是一口棺材,狗ri的,玩笑開大了,這他媽鬧的什麼景。這是惡作劇,根本就不是草泥馬的訓練。
心裡罵著,向四周一看,刑具什麼的早已不翼而飛,這裡只是一座廢棄的舊樓房。自己的裝備包,完好無損地放在棺材旁邊。隊員們呢,怎麼一個身影也見不到?不會真的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