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遠方幽深的大海,苦笑道:“倒是,我以前有個很愛的人,卻在三年前就死了。”
遊悠突然這一瞬雖然覺得白鶴給她說自己的事情,有些怪異的唐突,卻還是問了句:“剛才那話,也是她說的?”
似乎沒想到遊悠會猜出,白鶴有點愕然:“妳怎麼知道?”
“我能感覺的到。”遊悠將下巴擱在雙膝上,嘴角帶了絲溫柔的笑:“我也會時常想起他的話。不過,我愛的那個人,總是很厚臉皮。”
“看來妳很愛妳老公。”
“不是他。”遊悠嘆了口氣:“而且我才離婚。”
也不怎地,兩人竟這樣聊了起來,無關交易,無關金錢,只談各自想說的話。到後來,遊悠倒是覺得白鶴這人也蠻親和的,也可能兩人本身就連了一層血緣。那一刻,她竟有種想法,或許,她可以找白鶴幫忙。不過,這也只是一閃而過的想法,畢竟這樣還是有些冒險。
回去的時候,白鶴將她送到了門口,紳士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道了句晚安就走了。要不是之前聊天知道,他以前是住在英國的,她還真有點不適應這種禮遇的對待。
回到房裡,她燈也不開,拿著浴袍便進了浴室。
白鶴剛出別墅,就往對面泳池走去。橢圓的泳池,被亞熱帶的月光照得透藍,一人在其中隨意遊著漂亮的自由式,藍色混白的波光映在他動作敏捷的背影上,結實的肌理勾勒出完美的線條。竟讓白鶴有些移不開眼。
他走到池邊時,那人已經向他游來。
只聽白鶴笑著與他說道:“她是個不錯的女人,你要是對她太殘忍,我或許會考慮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那人倒是什麼也沒有說,而是從游泳池裡起身,從一旁椅子上拿來浴巾搭在了身上,往別墅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