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年輕、英俊、熱情,家庭、事業、愛情是樣樣得意。
姚金苦澀道:“直到他要和安娜結婚前,我才知曉安娜並不是個仔女孩;它是個淫蕩的女人,她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而姚毅,一直不知情地被矇在鼓裡。他還以為安娜是多麼清純可人。”他攤攤手續道:“我不准她嫁入姚家,那畢竟太損姚汞的名望了。所以,我和她談判,她居然獅子大開口向我索求一筆龐大數字的錢,她大言不慚地告訴我只要我付錢,她立即走入。
姚金沉沉看著霧霜,無奈道:“我當然是付了她一大筆錢,結果她拍拍屁股走了;而姚毅,卻因此深受打擊,從此一蹶不振。
“我不知道姚毅是如此深愛著她。安娜離開他後,他在冷例的冬兩下淋了好久,他不僅發高燒,還併發肺炎;巖重的肺病使他不斷咳血,我安排他返臺休畫。回到臺灣,病是好轉多了。不過,卻變得終日足不出戶、瘋瘋癲癲,尤其是那頭披肩的散發,哎!人家都說他有傳染病,不敢靠近姚家。”
“所以,外面就謠傳您有個肺撈兒子?”
“沒錯。”老人愁雲慘霧道。“那些日子,我很後悔。我一直覺得要安娜離開他,對他才是真正好的,我怎能允許她那樣玩弄姚毅。
“對於外面的謠傳我也懶得搭理,反正,姚家太出名了,稍有一些風吹草動,外面就大肆宣揚一番,我又能奈何?不過,在姚毅頹廢不振的日子裡,我也正好可以清清自家門戶,把一些對財團不懷好意的股東通通給打理掉。”
“什麼意思?”霧霜不懂。
姚金莞爾一笑。“這就叫”裝死術“。每個人都揣測我姚金將來沒有子嗣繼承事業。平日躲在暗處虎視沉沉、伺機而動的人,一有機會就全部浮上抬面,我也正可以藉此瞭解,哪些人對我是忠心的,哪些人是心懷不軌……”
霧霜茅塞頓開。“喔!這就好比鄧小平常常喊死,可是,他突然又會復活過來,在他裝死的時候,看有哪些人蠢蠢欲動,再把那班人打垮了。”她佩服道:“姚老爺,您真是老謀深算的狐狸!”
姚金大笑。“也許我是,不過,目前我只關心我的兒子”
霧霜臉色有些黯淡。“您關心您的兒子,就不該讓安娜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