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子韌,她眼神飄忽的轉了轉,最後,扯出一個笑容“金醫生,也來了,請坐吧!”
金醫生?她是這樣的稱呼自己?這次,金子韌體驗到了'金醫生'三個字的陌生。
他不知道她怎麼能這麼淡定的做到?
她怎麼能做出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模樣?胸口難耐,粗獷的呼吸,手按著門框站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幹嘛?
夢馨根本無視於他,只是和顏微笑的給羅山解下領帶,掛在衣架上“先去洗洗手,過來吃飯。”
羅山面帶微笑的去了衛生間。
金子韌以為他有了和夢馨單獨相處的‘時間’,快步一躍到夢馨面前“甜~”話只說了一個字,夢馨轉身跟著羅山就去了衛生間。
“有客人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我只準備了兩菜一湯。”
這種被無視的模樣,還有把他陌生的撇到普通客人的位置上,讓他酸澀的抬眼看著夢馨的倩影。
羅山走了出來,知道夢馨對他心存芥蒂,可這也畢竟是她哥啊!
為了保全金子韌這個‘小舅子’的面子,羅山刻意傾身附在夢馨的耳畔,低聲道:“他自己跟來的,我也不好意思把他趕走。”
夢馨面色一紅,真是臉皮後死了,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她去了廚房,順帶著把門拉上。
“你們吃吧!”
羅山知道她心裡不高興,他實在摸不透她們家的關係。
但也不能讓金子韌這麼大的人在一邊幹杵著,他拉了拉椅子“金醫生啊,這~馨兒她還要做兩個菜,我們先吃、先吃。”
金子韌裝模作樣的坐了下來,眼睛卻一直往廚房看。
夢馨開著廚房的窗戶,傻傻的看著越來越黑的夜空,心空無影。
“有酒嗎?”金子韌無力的轉動著手裡的筷子。
“有”羅山起身就拿了兩瓶“紅酒、白酒都有,喜歡哪種,隨便。”
金子韌接過了白酒,倒在了碗裡,咕咚咕咚跟喝水似的就喝了下去。
羅山看的眼都直了,隨後,呵呵一笑“要麼再來一碗?”
金子韌將空碗放在了羅山面前,羅山很給力的給他滿上了。他拿起來,仰頭就喝了下去,羅山抱著酒瓶,正要給他滿。
夢馨走了出來,金子韌酸澀猩紅的眸子看著她,卻不想夢馨把酒瓶拿了過來“子韌哥,你回去吧!我讓羅山送你,免得大嫂擔心。”
“大嫂?”金子韌苦笑,最後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原來她是這樣認為的。
夢馨給羅山使了個眼色“送他回去吧!他在我們家喝多了,不好。”
羅山嗯了一聲,準備扶金子韌,卻被他一把推開“誰跑到'你們家'喝酒了?誰稀罕?我掏心掏肺的對你,你眼瞎了,心也瞎了是不是?啊?”
這些天,壓抑的怒火終於找到了發洩口,還不可勁兒的對著夢馨數落。
“你要跟他,還嫁給他?好啊!我這是來喝你們喜酒了?怎地?為你們祝賀,祝你們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你滿意了吧!婚姻大事,你如此兒戲,小甜甜我告訴你,以後別跑面前哭。”
羅山以為這‘小舅子’擔心,放不下把妹妹交給自己,急忙正人品的說:“小金,你放一百個心,我絕對會對馨兒好。”
金子韌撇了他一眼“放心?你讓我放心我就放心了?你看看你這雙桃花眼,招了多少爛桃花,你理清了嗎?就抱我的甜甜?你配嗎?”
同在一個醫院工作,鄭麗麗對他怎麼樣,他怎麼能不知道?羅山有些為難的看了夢馨一眼。夢馨的態度確實反常,她抓住了羅山的手“子韌哥,你放心吧。我決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了,結婚後,我們恩愛兩不疑。我相信他。”
恩愛兩不疑!
這話刺激了金子韌渾身的細胞,他雙目猩紅的看著夢馨,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
最後喃喃道:“決定了?”聲音極低,似帶著顫抖之音。
夢馨默默的低下了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就是不敢對上金子韌的眼睛。
兩兩相對,痛苦的掙扎像是燒開的水一樣在金子韌的心裡翻騰,他拒絕了羅山的相送,一個打車回去了。
丁心嬌見他一身酒氣的回來,心疼的拿著毛巾一個勁兒的給他擦拭。
而他卻像個木頭一樣的不動,兩眼發直,大腦一片空白,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周以泉回來並沒有把金子韌發資訊的事告訴夢馨,而是直接就給刪了還把金子韌的號碼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