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韌醉酒的朦朧,意識開始模糊,耳邊響著熟悉的話語。
他錯誤的以為是夢馨,欣慰的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嘴邊扶起了甜美的微笑。最後,在這種幻想的‘結婚’字眼中,醉倒了。
……
夜半三點鐘,金子韌睡的正甜,夢中的夢馨穿著那件銀白色花邊,黑黃鑲嵌的雪紡裙,在他面前翩翩起舞,那張漂亮的面頰只對他一個人微笑。
‘甜甜~甜甜~’他很高興,許是這些年,他都沒有過的開心。夢馨跳著跳著,她的身邊就出現一條河,金子韌伸手想去拽。
‘甜甜,小心河……’
‘甜甜~’
‘甜甜~’
他用力的喊,兩條腿拼命地跑,最後卻眼睜睜的看著夢馨落到了河裡。他一頭鑽了進去,卻不想這條猶如一條汪洋大海,深不見底,卻也不見邊際。
他拼命的遊著,直到他渾身疲憊,卻再也不見了夢馨的影子。
那種失去摯愛的痛楚,讓他心痛到了極點,彷彿世間最痛也不過如此!
……
“甜甜~甜甜~”金子韌倉惶坐起,驚醒了一旁的丁心嬌。
她急忙開燈,見金子韌滿頭大汗,口裡還不停的喊著那個女孩。
金子韌在對上丁心嬌的這一眼,就立馬迴避了。他起身去了衛生間,砰的一聲就門關上了,在關上這扇門的同時,似乎也關上了他對丁心嬌的那種心。
她眼睜睜的看著他,而自己卻是這樣的無能無力。
丁心嬌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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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羅山一臉春風得意的上班,乘電梯時看到金子韌和丁心嬌。
他果斷地改用爬樓梯的方式,解決了上樓問題。
金子韌任由丁心嬌按下電梯的數字,開早會之時,本來有個盆骨修復手術,原定是金子韌上的。結果,整個科室的人,都在開會研究,他就對著面前的方案本子發呆。一向發言慷慨有力、振振有詞的人突然沉默了。
惹來科室人驚疑的目光,丁心嬌掩飾性苦笑:“行了,主任,這個手術我頂上。子韌,他昨晚沒休息好。”
主任推了一下眼鏡,平時科室的這些人大家也都熟悉了,不免來了句“知道你們小夫妻感情好,小別勝新婚,可是有些事也掂量著來,畢竟是醫生。一上班手裡握著多少條人命呢?……”
“咳咳~”有些人已經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丁心嬌有些臉紅,又不敢道明實情,只好點頭預設了。
“我申請休假。”金子韌突然站起來,一合面前的本子,轉身就離開了會議室。
……
他開車回到家拿了鑰匙就上了五樓,給夢馨打了無數個的電話,那端卻一直未接。
‘甜甜,我知道你怨我,你回來見見我。有事我們一起解決,盲目的決定自己的人生,你不會幸福,羅山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不要跟我鬥氣了,我喜歡你,我娶你。我不會食言!甜甜,我在你家等著你,無論你怎麼躲,我都會在這裡等下去,金子韌。’
……
‘甜甜,要麼我帶你去吃城東的煲仔飯,你想吃什麼,就跟我說,我看看我會不會做?’
‘甜甜,你別不理我……’
‘……’
一條兩條,數條資訊像是大風一樣的沒有頭緒的傳到夢馨的手機上。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達什麼?反正就是想找個理由見到她。
周以泉沒找到自己的手機,今天上班扯了夢馨的手機,卻不想這傢伙一條一條的發個沒完。
最後,周以泉嘴角一抽,拿著夢馨的手機被這貨逼瘋的回了一句‘我與羅山已結婚,勿擾!’
果然,手機安靜了,順帶著世界彷彿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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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羅山下班,金子韌開車跟在他後面,看著羅山的車進了小區,他也跟著進去了。
羅山鎖好車,金子韌也下來了。
他那種哀傷的眼神一掃往日的雄性英姿,就連羅山看了都不解,他到底要幹嘛?
“我要去你家,跟你談談。”
原來‘小舅子’就這點要求啊!
羅山爽快的答應了,當他開啟門,帶著金子韌進來,卻見夢馨身穿睡衣,將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柔聲的對著羅山“你回來了?”
這個居家女主人的模樣,讓金子韌看了心裡發酸。
夢馨說完這話,就看到站在羅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