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未來馬上就要被這一劍斬斷,而自己卻沒有任何方法,再強的求生yù也無法幫她躲過這一劍。面對迫進的飛劍,她的大腦突然以平常千百倍的度轉動起來,平生的一幕幕在眼見似萬花筒般掠過。她突然覺得,自己眼下的最大心願,就是死前再看他一眼。只可惜,似乎沒有機會了……
就在柳亭玉思緒百轉的時候,一個瘦弱的身形突然擋在了她的前面,幫她擋住這必死的一擊。眼前的人成功了,擋住了飛劍,用疊在一起的雙掌。代價是,這對纖細嫩滑的柔荑被飛劍無情刺穿,泊泊的鮮血沿著白皙的肌膚不斷淌下,觸目驚心。但眼前的瘦弱人兒並沒有喊痛,而是第一時間回頭看向她,柔媚的小臉上滿是對她關心。現她沒事後,才鬆了口氣,回過頭用牙齒把飛劍叼出手掌,任殷紅的血灑滿一地,卻沒吭一聲。這一瞬間,她心底裡的某個部位似乎被觸動了。
正文 29、傳送陣的現狀
我自然不知道柳亭玉在1秒之內想了那麼多事。我只知道,我不可能讓一條鮮活的生命在我眼前逝去,更何況這還是我認識的人。我來不及動用法術,只好將真氣集結於手掌,用身體擋住了飛劍。代價就是兩個疊在一起的手掌自手心處被刺穿。幸好我一剎那用真氣封鎖手腕處經脈,讓受傷部位失去痛覺,否則只怕我會立刻痛的昏過去。當然,此法治標不治本,一段時間後真氣散去該痛的還會來,但我現在必須保持狀態。還好,柳亭玉看上去沒什麼事,就是受點驚嚇罷了。想到我終究是將她保護住了,內心不由得有點欣慰。
我把拔出來的飛劍扔在地上,憤怒的瞪著那個白裙女子。這可能是我生平第一次,想親手殺掉一個人。“就算是我打傷你靈獸不對,你又為什麼對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下死手?你還有人心嗎!?”我的聲音因為激動都有了一絲沙啞。
“本宮的確沒有人心。”對方的回答出人預料。“本宮有的,卻是道心。天道之下,盡皆芻狗,殺之又何妨?你這丫頭雖和本宮同一境界,但實力遠不及本宮,終究也只是芻狗,本宮本yù留你生路,奈何你執迷不悟,唯有今rì就先殺了你,以解本宮心中怨氣。”她話一說完,再度力,真氣幻化做一隻兇猛的巨鳥向我撲來。我慌亂之中,再次用真氣做出防禦結界,但不料那巨鳥1秒就破開我的防禦,撞將在我身上。我連退數步,半跪於地上,面白如紙,口角滲出血跡。反觀那個白裙女子,依舊氣定神閒,毫未損。我開始明白,為什麼她從開始就一副吃定我的樣子,有恃無恐。畢竟,她修行幾十載,各種對戰經驗、對真氣的理解和對功法的掌握都遠勝於我,就算3個現在的我聯手對上她一個都有點勉強。更何況她乃宗門弟子,身上肯定還有不少法寶,都還沒亮出。此戰我無論如何都沒有勝算。而韓縱仙現在只有練氣初期修為,更是擋不住她一下。我和韓縱仙若擋不住她,那柳亭玉就危險了,車裡昏睡的水月涵也很可能被她遷怒下手……
這一刻,我突然開始渴望變強。如果我現在就是結丹期修士,那這個白裙女子斷然不是我對手。或者說,她根本不敢和我動手,打傷靈獸之事只會當沒生。我突然又想到韓縱仙當初讓我殺了靈獸,如果我聽了,也就不會有今rì之事。說到底,是我自己明明沒實力還要去悲天憫人假慈假悲。如此想來,我真是自作自受啊。
一旁的韓縱仙一直看著這一切,臉sè冰冷到了極點。但卻沒有辦法。他現在只是練氣初期實力,出手也沒用。不過他的經歷決定了他能時刻冷靜面對各種情況,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在今天的死局裡求生。突然,他想起一物,腳步輕移,走向汽車。可沒走兩步,步子就邁不出去了,原來是被對方的真氣禁捆住了。白裙女子看向他冷笑一聲:“你這小子實力雖低但詭計多端,我就先殺了你吧。”
我此刻體內氣息極度紊亂,很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眼看那白裙女子就要對韓縱仙下手,卻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心似火澆。韓縱仙卻還是一臉鎮定,冰冷的回視對方,寒聲道:“無知小輩,莫要欺人太甚!今rì你若再敢相逼一步,休怪老夫魚死網破!”
要是一般人說這話,白裙女子只會覺得他在虛張聲勢,根本不會多想。可偏偏這話從韓縱仙口中說出來,竟讓她心生一絲忌憚。她修道多年,閱人無數,自然分得清什麼是sè厲內荏什麼是底氣十足。而眼前的韓縱仙,怎麼看都像是後者的樣子。特別是他望過來的冰冷眼神,彷彿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俯視一個卑微的螻蟻。這種高位者特有的氣質,絕非是想模仿就模仿的來的。白裙女子難得的猶豫了,臉sèyīn晴不定,猜測對方的來歷。我則借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