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手繞過他的頸子,不再想也無法想他是誰,及她是誰。
停止思考的感覺那麼美、那麼好。他的一切是那麼美好。他吻她,深深的,用他全部的渴念和濃情吻她。她覺得她要化成水了。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靠向他,感受著他的熱力、他的愛。她的身體彷彿也在燃燒。
他的手沿著她的背滑下,然後來到她身側,重溫他曾熟悉、熟知並深愛的每一寸曲線。當他溫柔而激情的手伸到棉衣底下,撫上她的肌膚,章筠猛地跳開。
“什麼聲音?”她喘息地問。
“什麼?”以初的思維和激情的眼中都只有她。
“又來了?”她指著空中。
是門鈴。以初這回聽見了。
“會是誰?真是。”他咕噥,“別走開,我馬上回來,”他吻吻她的鼻尖。“別走開啊。”
才走了半步,他折回來,拉起她的手,“你和我一起去。”
他的不安全感令她充滿安全感。真好笑,她以為她能到哪去呢?
“他會不會出去了?”門外有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問著。
“以欣?她來做什麼?”以初說。
“出去?上哪去?恩慈死了以後,他成了個大姑娘,除了上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另一個女人說道。
“媽也來了?哦,老天。”以初嘀咕。
“他的車子在,人一定在的。”這次是個洪亮的男人聲音更定地說道。
“爸!他來做什麼呢?啊,要命。”以初拍一下額頭。
他們走到門後時,又傳來一個比先前那男人年輕些的聲音。
“咱們破門而入吧,說不定他想不開,上吊了。”
“你才投河自盡了呢。這個以華!”以初喃喃,對章筠無奈地聳聳肩。“想不通,居然全家出動了。”
他拉開門,一群人看來真的打算把門撞開,這一下失去了重心,在一片哎呀呀大叫聲中,他們疊羅漢似的跌成了…堆。
以初及時拉著章筠站開,才沒有被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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