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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俐落的命令式口吻。

可芹為了這一句簡單的四個字臺詞,已經反反覆覆練習過上千遍洞時這一句臺詞也折騰了她一個晚上。

她絞盡腦汁,想破頭就是不曉得該如何開頭,是該準備浪漫的燭光晚餐,抑或是穿性感的吊帶絲襪加上一曲豔舞當前戲?但是經過一番考量,這些想法全部—一打回票,原因是她是道地的家事白痴和舞痴,別說跳豔舞,就連普通計程車風舞她都必須經過一番苦練。

所以,基本上這些完全不符合“經濟效益”,她在一番考量之下決定用自瑞德佔有郝思嘉的模式,帶有一些霸氣和命令,來完成這項十分艱矩的“任務”。

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差點由沙發上跌個四腳朝天,他敢打包票如果此刻他正在喝水的話,一定會被嗆死。

他訝異的抬起頭來正視著她披著藍色毛巾被的背影,他懷疑自己的聽力是否有問題平,抑或是自己慾望襲上心頭撓壞頭殼?或者是可芹畫漫畫畫得有些秀逗?

種種的疑惑使得他只能開口再問一人,“你說什麼?”

“和我上床,好話不說第二遍,所以別再問第三次。”她努力剋制自己顫抖的音量,想承襲一貫的霸氣作風。

“為什麼這麼突然呢?”他的眼睛死盯著她緊裹著毛巾被的身體,懷疑可芹是否有備而來正一絲不掛來個超級驚喜,抑或決定把自己當成一份禮物來回饋他毫無保留的愛?想到這裡梵逸書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邪邪的笑容。

“怎麼,你還猶豫啊?”她拉下身上的毛巾被褪到肩上,有些不滿的嚷道。

“沒有啊!”梵逸書的語氣有些失望,心裡的失落更大,因為毛巾被裡的可芹不僅沒有任何驚喜,而且穿的還是一件可愛得不能再可愛的史奴比睡衣,讓他大夫所望。

“沒有就好。”她像是在喃喃自語般。

梵逸書逮到機會立刻一個箭步跨到她的身邊,充滿邪惡且親呢的靠近她。

“為什麼突然想和我上床?”他拿出他該有的男性本色,不再是平日溫馴的模樣。

“因為很久沒做了,突然想做啊!”她學者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中所描寫,那種滿不在乎的口吻與臺詞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當她抬起頭來接觸到梵逸書的眼神時,她開始有些後悔甚至想打退堂鼓,因為許露蒂的“激勵”來冒這種險值得嗎?

“為什麼是我?”他的眼神充滿著挑逗性,讓可芹有些招架不住。

“因為我跟你比較熟,而且你也有一點愛我,這樣我先給你之後,以後若有給別人就比較不會傷。”她低頭瞪視著自己的腳尖,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心中愛的汽球當場洩了一半的氣,她總是有本事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除了我有一點愛你,難道就沒有別的理由了嗎?”梵逸書真想糾正她的話,他可不是隻有一點愛她而已,而是用了全部的生命,只差沒切腹表明心志。

“肥水不落外人田。”她硬著頭皮和他瞎扯淡。

梵逸書原本還痴傻的以為她是有所覺悟,想來個以身相許,來回報自己的愛。萬萬沒想到是“肥水不落外人田”這個荒謬的答案,虧她想得出來,他的確徹徹底底被她打敗,心中愛的汽球不再漲滿氣,而是僅存殘破的屍體,而且心情還更加沮喪。

“你給我之後就比較不會‘傷’,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會很‘傷’?”他此刻的表情及心情真的很受傷。

“如果你真覺得自己會很‘傷’,那我去找別人好了,既然你覺得如此的委屈。”

梵逸書擋住她急欲離去的身體,有些撒嬌的說:“我沒有委屈的感覺,難道你想找我上床只因為某種生理上的需求,沒有其他的原因嗎?”

“上床就上床還有什麼理由嗎?”

對可芹而言此次的上床行動,只是為了創作上的需要,為了寫出一本令大家刮目相看的作品,她必須有所犧牲。

梵逸書有股瘋狂的衝動,他真想一頭撞到牆壁上,或拿把大榔頭敲醒她遲鈍到極點的頭殼,居然完全漠視他的暗示。

“難道你想和我上床,不是因為愛我,抑或想佔有我嗎?”

可芹聽到這一句話先愣了一會兒,繼而噗昧一笑,“愛”。

“佔有”?從頭至尾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一類問題,此刻她的腦海中全部只容納一件事——漫畫。

“當然不是啦!你怎麼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呢?”她反問他,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有這麼大的誤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