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點,我看你真的是‘失調’得很嚴重,難怪周亮會跟你解除合約。”
許露蒂一邊說還一邊感嘆的搖頭,而這些舉動真的有些惹惱了可芹。
“周亮跟我解除合約和我的‘失調’有關係嗎?再說,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那樣需要男人的滋潤。”可芹儘量壓抑住自己的怒意,用著鄙視的目光打量她。
“當然有關係啦!一個無法獲得滿足的女人,內心一定充滿著空虛、寂寞,那種感覺一定會反應在作品上面,我看你好像就有這種危機。其實,你可以做正常管道的渲洩,老是想DIY這也不是辦法。”許露蒂又是一副同情的口吻及眼神。
可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瞧許露蒂把自己形容成什麼一樣,她有些生氣的拿起揹包,指著許露蒂的臉,“我絕對不會讓你把我看扁的。”這句話彷彿夾雜了許多意味,說完之後她再也顧及不到任何自尊,立刻甩頭走人。
這時許露蒂的臉上立即浮現一絲得意且充滿惡作劇的笑容。
“露蒂,你為什麼要這麼說?要是她真的做出蠢事來怎麼辨?”鍾碧藍憂心衝仲的指責,當兩個人在劍拔弩張時,她連一句話都插不上,才會演變成這種局面。
“好玩啊!而且桑可芹都二十幾歲了,怎麼可能會那麼愚蠢呢?頂多是嘉惠她男朋友罷了!那我豈不是做了一樁善事。”許露蒂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就算是你想尋她開心,也請你找個無傷大雅的話題,何必去傷及她的自尊心?瞧你把她形容成獨守空閨、生活不美滿的女人,教她情以何堪呢?”
鍾碧藍有些不滿的指責許露蒂,她並不是特別偏袒任何一方,只是她對許露蒂咄咄逼人、大作人身攻擊的態度深感反感。
“藍姐,你在偏袒桑可芹,之前她也對我說了一些嘲諷的話。”許露蒂抗議著。
“那是因為你的話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她才會調侃你。”
“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那你未免還得太過分了,要是可芹真的做出什麼蠢事,我看你怎麼辦。”鍾碧藍的語氣中充滿著濃厚的警告意味。
“涼拌啊!”許露蒂仍是一副嘻皮笑臉的神情,彷彿天塌下來都事不關己。她最大的本錢就是有個有錢的老爸供她揮霍,可以任她為所欲為。
“許露蒂,我覺得你這輩子只做對了一件事,而且是具有明智的選擇性,讓人對你的幸運志塵莫及。”鍾碧藍先兜個圈子,而這段話引起許露蒂莫大的好奇心。
“什麼事?”
“那就是投胎前選對了家庭,擁有個富可敵國的老爸供你揮金,我看你是二十億人口羨慕且嫉妒的物件。”鍾碧藍含褒帶貶直言無諱。
“藍姐,謝謝你的恭維,我看可能我上輩子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這輩子才能擁有比別人多N倍的幸運與幸福。”許露蒂施施然的說道。
“我絕對相信你樂善好施、廣結善緣的行徑,不過只恐怕那都只對某些特定的東西緊!譬如香奈兒、凡賽斯、普拉達等,絕對不會輪到我們這些窮酸的老百姓身上。
許露蒂毫不避諱的輕笑著。藍姐可真是直搗黃龍、一針見血的說中她的“要害”,而且還是最得意的要害。
鍾碧藍無奈的搖搖頭,看著眼前這位女人由掩嘴而笑,直到誇張的狂笑。她只能投給許露蒂幾個衛生眼,也懶得再說些什麼。
梵逸書原本以為經過那一番真愛告白及真情行動,自己在可芹心中的身價會略有不同,沒想到他還是估計錯誤,感動及格淚、心動……等,對她都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在一覺醒來後完全忘記之前的心悸與承諾。
在梵逸書的觀點裡總認為以自己的外表、修養、身價,可說是許多女人眼中的“績優股”,沒想到在可芹眼中可能比“跌停板”還差,甚至有可能到“套牢”的程度,讓他大感情人難為。
誰教他愛上了全世界最不解風情的刁蠻女,不但得當超級菲傭,被呼之則來、揮之即去,還得落到睡沙發的地步,連她閨房半步電不得逾越,最慘的是他竟對這種生活甘之如飴,而且更是陶醉在其中。
這一天,梵逸書正在蒐集隔日相關會議的營業會報,赫然發現可芹用著一條藍色的毛巾被將自己全身裹住,他倒不是被她這種阿拉伯式造型給嚇一跳,而是訝異她的突然出現。
“有事嗎?”他漫不經心的問,反正她一定是三更半夜突然失去靈感,想找個人哈拉、打屁,梵逸書如此的想著。
“和我上床。”這是一句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