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責任。”
“我只以為是普通富貴人家,沒想到那家人這麼有錢有勢,阿忍生活得很好,像公主一樣,而你要跟著我過苦日子,你那麼早熟,我害怕你知道了阿忍的事情,羨慕她的生活,要是鬧出什麼事情,阿忍就沒法在那個家裡立足了,所以我就騙了你。”
“媽,原來我在你眼裡一直是這麼惡毒的存在。”苗易笑起來。“苗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阿忍畢竟是我帶大的,我多少會對她有私心,婁志明不也一樣,他對你那麼寵愛,可是阿忍呢?他甚至連阿忍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苗女士的辯解更讓苗易覺得反感,這更像是藉口,自我辯護的藉口。
“你把婁忍送去了容家是嗎?”苗易打斷她喋喋的辯解,苗女士只是驚訝了片刻:“是,我把她送去了一戶姓容的人家,那家人為了不讓阿忍和我有任何關係,非要她改名字,卻又很介意她非親生的血統,我就給她改名婁忍。”
“那麼討厭爸爸,卻最後還是用了爸爸的姓嗎?”苗易冷笑。“苗易,你可以姓婁,阿忍也可以!”苗女士斥責道。
“您後悔嗎?要是沒有把她送去容家,她是不是現在還好好地活著?”她扯了一下嘴角,既惡毒又混雜著報復的快感。
“那麼多年,我原本以為容家把她寵上了天,卻沒有想到還是嫌棄她抱養的身份,最後甚至害死了她。”苗女士咬牙,顯然是十分後悔的。
“這就是您阻止我和容北來往的原因嗎?因為容家曾經害死了婁忍?”苗易反問。“是,他們已經害死了我的一個女兒,絕對不能再來傷害另一個。”
“媽,你真的是關心我嗎?害怕我受傷?”苗易嗤笑,“害死你只是單純得憎恨容家人,不願意我和他們家扯上關係?”
“苗易,你這是什麼態度?他們是害死你姐姐的罪魁禍首!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和容北在一起的!我不允許你和容家的任何人有來往!”
“姐姐?在今天之前,我很虔誠地以為我有一位哥哥,他為了我的幸福甚至犧牲自己的親情,把母親讓給我,所以每年生日的時候,我都會許願,祝願他身體健康。”苗易諷刺,“可是就在今天,我知道了自己有一位姐姐,在大富之家過著公主的生活,而母親為了怕我嫉妒,編造了各種謊言搪塞我。並且因為這個她,我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往來,您以為我真的會把她當做姐姐嗎?”
“苗易!”苗女士喝斥,又要打她,被她側頭躲開:“從前你打我,我並不介意,因為我覺得是自己說錯了話。可是現在不一樣,你每一次想我揮掌,我都會覺得是為了那個所謂的姐姐!如果是因為她,我覺得沒有任何理由打我,我對她毫無虧欠,而她…一次一次成為我的絆腳石!”
“苗女士…”苗易將稱呼換了,“我不覺得婁忍的死和容北有任何關係,我會和他在一起,即使是你,即使是婁忍這個死人…也無法阻止!”
☆、38容北,我們的初吻
“小姐?小姐;J大到了。”司機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後排的乘客,目的地已到達。他都停了五分鐘了;後排的女乘客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出神,雖然這位客人貌美如花;秀色可餐;但畢竟是視覺盛宴;而他;還要趕回去交班吃午飯。
“哦…謝謝。”苗易回神;不好意思地將錢遞給他,匆忙跳下車。“喂小姐!還沒找錢呢!”司機忽然覺得越漂亮的女人越愚蠢這句話不是瞎說的,這一位就是他見過最漂亮也是最笨的。
苗易尷尬地接過錢;幾乎是用跑的速度進了J大。期末檔口的J大分外冷清,苗易心情極差;慢吞吞地路過人工湖,原本這裡大批聚集的情侶都識相地鑽進圖書館學習,日頭柳樹下,只有她一個人,不知在看什麼。
“我以為你在躲我,看來是我高估自己了。”身後慢慢走近的人在她身側站定,一貫沉鬱的黑色,烈日炎炎下,瞧著都熱。
苗易冷淡得連斜眼都不願意,完全忽略了魏家許的存在,繼續盯著湖面發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恐水。”魏家許再接再厲,非要引起她的注意一般,“即使池塘都能讓你暈眩,更不要說這麼大一片湖。”
“你不如再多說一點婁忍不會做的事情,比如轉身扇你一巴掌,或者…”苗易終於還是轉頭,眼睛微微眯起,“殺你滅口。”
“我該高興嗎?你終於記起了自己的姓氏。”魏家許笑起來,十分欠揍,“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魏家許,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的,也不用繞話套我,你猜對了,我不是婁忍。”苗易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