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蔫,
“靠,我們之間誰不知道了解誰?”權瀟很不滿意羽非的這個說法,她們之間的友誼和默契不需要用言語來說的好嗎?
“上次你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時是在你決定接受和不接受冰塊兒男的時候,這次又是為什麼?”
權瀟吐掉了嘴裡的野草,叼著它說話費勁
“自從我從老屋子回來後,我覺得媽媽好像很不好,有時候和我說說話就獨自發呆不知道再想什麼,有時候看著我想說話卻又欲言又止,神情很古怪,起初我擔心是媽媽的身體又不好,有沒有什麼發現。問她什麼事情她總說沒事,可是那樣子分明就是有事,而且是有大事,你給我分析分析,怎麼回事?”
“你這個人呀,冷靜自持的的不像個女人,可是遇見自己和家人的事情就毫無頭緒,聰明機警的像狐狸,一樣,遇見自己家的事情就聰明的腦袋就變成豆腐了。”
羽非無力的看著好友,她說的很對,自己確實是這樣,
“好啦,你別這麼無辜的看著我,我問你,從你發現阿姨古怪的時候開始,阿姨有沒有問過你什麼問題?”
“問題?”羽非思考著,想了一會,說道
“沒有問過什麼問題,只是很關心我的他的敢情問題,總是擔心我受傷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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