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只是嗯了一下,某男有些奇怪的問著
“你不好奇我幹嘛去嗎?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我去泡妞嗎?”
“愛如手中流沙,握得越緊,流失的越快,我不問,正是不想讓它流失的快”
“我看你是根本不在乎我”某男立刻黑臉,扔掉了手裡烤了一半的魚片,惹得羽非一聲嘆息,
“怎麼,嘆氣幹什麼?被我說中了?無言以對了?”某男很強硬的盯著自己說,羽非突然發現自己不想以前那樣那麼排斥他莫名其妙的強硬了,羽非放下手裡的魚片,抓住他的大手,溫柔的說著
“我不問是因為我相信你,相信我們之間的愛情,我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你和有財出去一定是有事情要做,這段時間為了我的事情你已經耽誤了很多的工作,這些我都看在眼裡的,我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那你剛才還為那魚片可惜,該死的魚片”
鍾銘覺得這個魚片很礙眼,狠狠的踩著,不一會,魚片變成肉泥,羽非有些發呆的看著他孩子氣的舉動,心裡則是無限的甜蜜。
“我當然可惜啦,你沒有看見人家非常你喜歡吃你烤的魚片嗎,二十分鐘才能烤好一個,你倒好,烤一半給扔啦,人家吃什麼啊”羽非故作生氣,惹得某男立刻笑臉相迎,
“好好,馬上烤,立刻烤老婆愛吃,老公就烤”
羽非看著眼前的男人優雅帥氣的一舉一動,心裡有著身為女人的一種自豪,這樣的男人為自己而有,這個人,這顆心,都是自己的!
情深深
“對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吳胖子和冰諾他們那些人啊”
鍾銘擺弄魚片,垂眸掩飾住了他的冷酷
“你不關心我的去向反倒記掛他們。準備送進監獄,怎麼,你要為他們求情?”
羽非吐吐舌頭,搖搖頭
“不,人要為自己所做的錯事付出代價,這樣的人在外面也是禍害,需要一個地方來改造他們,給他們一個警示”
鍾銘贊同一笑
“丫頭,我常常覺得這一切太過的美好,可是也常常的害怕,會失去這一切,相愛至深,容不得一點的不確定和傷害,這到底是我們太脆弱還是我們的愛不夠堅韌呢?”
“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傷感呢?這可不是那個雷厲風行的鐘總裁哦”
羽非吐了吐舌頭,心裡也是很同意他剛才的話,自己也會經常的覺得害怕。卻不知道是為何
“那個泰山壓頂不變色的鐘總裁在你面前總是休眠,”
“不用擔心,這一切是老天的恩賜,所以它不會收走這一切的!放心吧,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相守。至於你說的害怕,我想是因為我們彼此太過相愛,不如我們分開一點時間?呵呵”
“壞丫頭,一分鐘見不到你我都難以忍受,你還要分開,誠心要折磨我嗎?”
“我哪裡壞啦,我好的不行呵呵。。”
說完,羽非把手指上的一抹番茄醬抹到了鍾銘酷帥的臉上,撒腿就跑,鍾銘起身追了起來,二人就這樣,在庭院裡你追我趕,嬉戲玩耍。
二樓陽臺的羽非媽媽看著手裡的那些照片,不禁滿面的愁容,非非,媽媽到底該怎麼做,告訴這些事情嗎?
看著你們那麼要好,看著你現在那麼幸福,媽媽又實在不忍心,可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你真的能夠駕馭的住嗎?外面的花花世界那麼鮮豔照人,他能夠為了你放棄這一切嗎?就算他是浪子回頭,可是難保你不是下一個美惠,一個男人,連糟糠之妻都可以說拋開就拋開,那麼怎麼指望他對你衷心一生呢?
如果你以後不幸福怎麼辦?
如果你以後傷心日夜以淚洗面怎麼辦?羽非媽媽回到床上,捂住自己的肚子,鑽心的疼又襲來,最近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肚子總是會這麼疼,有時候感覺是肚子,有時候感覺是胃口,總之五臟六腑都不舒服。
三日後的午後,冬季的酷寒已經漸漸的離去,陽光漸漸的溫暖,此刻羽非和權瀟正在校園的躺椅上,權瀟嘴裡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拽來了一根草,看著正在發呆的羽非,有些無語
“從我們坐在這裡到現在已經半個小時了,也就是說你發了半個小時的呆,能讓你這樣的只有那個黑臉冰塊和阿姨了,眼下你和冰塊兒好的就像是一個人,恨不得天天膩在一起,感情如日中天,阿姨的身體也很好,我自己也沒事,也沒有人像劉冰諾那樣來暗害我,我實在是想不出你為什麼這樣”
“怎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呢?”羽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