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過。”
德鴻聽著生氣,可動了動嘴沒說出話,因為天桐說的是實情。便嘆口氣,“是啊,叔叔從前不夠關心你,所以現在想管也不夠資格了。”
“我沒那意思。”天桐嘟囔。
“你沒這意思就是有資格管你了?那你聽著,以後可以晚回來,但不能天天晚回來,因為再忙也不可能天天忙到這麼晚。晚回來一定要打電話回家說一聲。你以前可想著打電話的,現在為什麼總不打?充男子漢大丈夫?你不痛快就讓家裡人也不痛快,你有不如意就必須別人和你分擔,這和餓了就要奶,不給就耍性子哭的孩子有不一樣嗎?這本身就是很不成熟的表現,還充什麼男人大丈夫。”
“我知道叔叔說得有道理,可我現在很累了,不想聽了,想休息。”
德鴻氣,“我也等得你很累了,可不也得在這兒等著你?你要是真累,就不用我多問了,你也知道我想問什麼,就直接快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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