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持到底,也不至於讓侄女在外飄蕩多年……”
“莊爺,冬兒她從未怪過您,您別自責。”管揚晏簡明轉達戚染冬之意。
“是嗎?侄女真不怪我?”莊奇深深嘆氣,“這幾年我不是沒有差人尋找侄女的下落,只是……總是鎩羽而歸。”
“這也不怪您,我爹也是用盡各種法子,才打探到冬兒及奶孃的下落,進而請人帶她們回廣州。”
“感謝管老爺。”莊奇慎重的自懷中掏出一包物品,起身走向管揚晏,將手中之物遞上前。
“這是?”管揚晏的臉龐出現一絲疑慮。
莊奇一笑,“這是我給侄女的一份賀禮,請管公子代為轉交。”
管揚晏接過,掂了掂重量,意外地輕盈,“這是?”
莊奇悠然一笑,“侄女見之便知老夫心意。”
“嗯。”管揚晏未加追問,“我會轉交給冬兒。”
“另,莊某受人之託,冒昧向管公子問一聲,是否有意加入商幫?”
管揚晏看了他一眼,“原來今兒個莊爺另個身份是說客。”
“不不不。”莊奇趕忙解釋,“莊某僅是受人之託,未有勉強之意,若管公子給了一個不字,我必定依言轉達。”
“不知莊爺是受何人之託?”這人的身份倒教管揚晏好奇了。
“不瞞管公子,莊某是受內人所託。”
“莊夫人?!”這可教管揚晏訝異了。
莊奇點頭,“她言明亦是受人之託,但婦道人家不明瞭商場之事,遂請我向管公子問一聲。”
管揚晏思忖了一下,緩言道:“莊爺,加入商幫與否,我自有分寸,勞莊爺走這一趟了。”
“不勞煩、不勞煩,此趟主要是為討杯喜酒而來。”莊奇頓了下,“不瞞管公子,這幾年商幫崛起,大有與朝廷對抗之意,再加上朝廷對福建、廣東一帶施行禁海令,海上貿易越來越困難了。”
“難道,莊爺有加入商幫之意?”管揚晏臉色未變的輕問。
莊奇牽唇笑了笑,“我想加入商幫與否,以後皆不是我所能決定之事。”
“莊爺此話之意……”管揚晏問話未完,即傳來叩門聲。
元澤夏收回叩門的手,昂聲道了句:“少爺,吉時已到,該拜堂了。”
“嗯。”管揚晏應了聲,壓下疑惑,轉向莊奇邀約道:“還請莊爺務必留下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