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讓她心悸到心痛的脈脈溫情。
她聽見自己的心碎裂之後又神奇般地慢慢複合,她是那麼在意他給她的一切,叫她怎麼捨得放手,怎麼捨得?
她發瘋了,不顧一切地咬上他涼薄的唇,鋒利的小貝齒咬破了他的唇瓣,他卻一點兒不嫌疼地眉梢眼角染了笑意,暢快地悶哼出聲,張開嘴迎接她佔有性的肆意侵蝕。
兩顆心交相輝映,一起跟著融化。
齊灼華受不住地摟著她倒在地上,喉嚨裡咕嚕咕嚕作響,全身的血液沸騰的都要炸開了,想反噬回去可又貪戀她毫無章法的舌吻,咬的他舌頭疼的要命可又酥麻的要命。火熱的大掌忍不住抓住她軟嫩的高聳,使勁揉。捏愛撫。
“不許動。”她騎在他的身上,忽而離開他的唇瓣,推開他不安分的雙手,妖冶大眼幾許執拗地瞪著他,“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你不能碰我。”
齊灼華有些啼笑皆非,心裡抑制不住地湧出異樣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觸控她,卻被她凌厲的眼神給瞪了回來,他長長地嘆息一聲,看著她認真的臉,或許……她未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可是她的所作所為卻真的是表現出了她在意他,而且還在意的要命。
她果真是傻女孩。
當初對李默然那麼清晰明白地知道自己的心意,為何換成是他,就遲遲的不能醒悟?
可是,他甘之如飴地願意去等。
顧月白脫口而出的話,讓她自己都覺幾分訝異,她什麼時候也變得跟他一樣霸道了?她想她肯定是瘋了,被這個男人逼瘋了,離開,捨不得,回來了又糾葛他跟季煙之間的事,糾糾纏纏都是痛,都是痛。
全身的力氣一瞬間被抽光了一樣,顧月白軟綿綿地趴到了他的身上,心臟一抽一抽的,“我願意再信你一次。”
“真的?”他狂喜,雙臂緊緊纏上她的小蠻腰,對著她的臉又親又啃,“我們先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去驗個DNA就會真相大白。月~月~你就委屈十個月好不好?”
顧月白掐著他腰側的肌肉不說話,久久才氣悶出聲,“憑什麼?”
“我也不知道季煙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有心機,她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而且最先告訴的是爺爺和母親,爺爺他……年紀大了受不住刺激,母親也是對我一番期望,我不好當面駁斥,只有……”
顧月白模糊地冷哼,他怎麼不說自己被齊爺爺要挾,不留下孩子有可能失去自己一手創造的事業呢?
可是……可是……一切的後果不都是源自她不能再育嗎?她能怪誰呢?
明顯感覺到她在傷心難過,齊灼華觀察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又怎麼了?”
“你……”叫他去找別的女人生孩子嗎?不,她接受不了。讓他一輩子一無所出嗎?她又會心疼他。
“我……我不想離開你。”她只能像個無賴一樣黏在他的身上,不去想那麼多,只想跟他在一起。
“傻瓜,我也不准你離開。”他點點她的小鼻子,臉色佯裝冷了下來,“剛剛對我又罵又咬,現在輪到我了。”他早已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壓到,利落地剝光她身上僅剩的衣物。
咳咳~明天會加更,現在徵集一下意見,請選擇:A:讓齊白兩人單獨親密。B:當著季的面,讓白把齊給咔嚓了氣死季。(偶承認很惡趣味,可是喜歡~想看的親們記得選擇A或者B,或者A+B,在留言區留個爪印,哪個多,就寫哪個。。。)
正文第162節
三天之後,X大。
星期三,下午第三節課。
顧月白拿著大學英語的課本朝教室走,奇怪的,教室的門是關著的,她狐疑地走過去推門,一盆水在眾目睽睽之下嘩啦一聲扣到她的頭上。
她愣在當地驚愕片刻,目光緩緩掃過一眾學生幸災樂禍的嘴臉,王法莉嗖地站起來,對著眾學生大聲宣稱,“大家知道嗎?我們顧老師的丈夫原來就是氣勢不凡的齊氏大少哦,聽說啊她心機重,城府深,還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孤兒,憑著美貌趕跑了齊少的青梅竹馬才穩佔齊夫人的位子呢。”懶
眾生譁然,連聲追問詳細內幕,王法莉冷嘲熱諷,不斷爆料,幾乎對顧月白的事知之甚詳,甚至爆出她與齊灼華到底是如何在交易中認識,又是如何算計豪門公子讓自己懷孕藉此麻雀變鳳凰,又是如何如何拆散一對門當戶對的情侶。
顧月白渾身溼透,耳朵裡濺滿水珠,嗡嗡作響,從裡涼到外,這麼狼狽還怎麼上課?更何況這群學生故意等著看她出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