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著求著,一陣緊縮又洩了出來,他才仁慈似的重重衝刺十幾下,狠命頂開緊閉的宮口,一抖一抖地把全數種子射進她的子宮裡,還頂著那兒不讓流出來一滴。
“啊~”最後一下實在是疼,她閉緊眼睛,頭後仰無力地倒進他的懷裡,他抱著她,揉著她綿軟的胸,咂著她的唇溫柔地吻,汗溼的身子黏在一起,不願分開。
她能感覺的出來,每次他都做得很認真,似乎不全為欲。望,隱隱在渴望什麼……雖然他嘴上說不要孩子沒關係,可是……他的吻好溫柔,吻的她像服了化骨散,只能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裡,唇瓣化了一樣,什麼都變成是他的了。
“華……冷了……”廚房很大,夜晚顯得太過清冷,心裡還存著羞惱,想趕快離開這裡。
“我抱你回臥室。”一把抱起她無力的身子,“衣服呀,留在這裡明天早上會被人看見的。”她扭著身子不讓走,他只好抱著她蹲下撿起地上的衣服,“你就不能放我下來嗎?”“不行,那樣全都流出來了。”
衣服捲成一團放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顧月白伸手關了燈,他摸黑一步一步上樓。
他們一走,廚房裡的火熱慢慢消散,只留一絲甜蜜的氣息。
“顧月白,我心裡好怕。”樓梯上,他忽然沉聲說。
“怕什麼?”她沙啞著嗓音問,小腦袋下意識撫慰地蹭著他的懷抱,雙臂摟緊他的脖子。
“爺爺走了,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親近的人了,我們就這樣相濡以沫,好不好?一直一直這樣。”黑暗中,他的聲音微顫,隱約有失去親人的哀慟。
外表再強悍,心裡也有柔軟的地方,而他把這柔軟給了她,脆弱只讓她知道,因為她是他的妻子……一輩子相濡以沫的伴侶,往後的三十年,五十年,陪伴他的都是此刻在他懷裡的小女人。
“好!”揚起脖子,她吻了吻他的唇,應聲回答。
溫存過後,一片溫柔。
一早醒來,枕邊人已經不在。
最近他公司醫院兩邊跑,還要照顧她的心思,忙的不可開交,她想,自己是不是太孩子氣了?不能讓他省心?
顧月白慵懶地摸了摸他睡得凹陷下去的枕頭,上面還留著他清淡的薄荷味兒……把臉貼上去,使勁地嗅,在心裡想著,讓自己變得懂事成熟點,別再增添他的煩憂,她還可以分擔他肩上沉重的擔子。
默默想念他好一會兒才起床,洗涮一番去醫院。
顧月白輾轉得知,季秋的手傷很嚴重,被切開的中間雖然慢慢癒合,但很多神經末梢斷裂壞死,醫生隱約暗示會永久性的麻痺,也就是說會殘廢,但又鼓勵性地說只要以後每天按時做按摩復健,長期堅持下來,過了幾年,說不定就會恢復。
季秋是一匹草原上孤傲的狼,廢了一隻手無論如何對他都是打擊。
他是朋友,也是恩人,顧月白與他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變得親近,因為他為了救自己而有可能會廢了一隻手,每每想到此處,都會想著無論如何都要讓
他恢復健康。
今天來探視季秋的時候,季媽也在,總是拿一種有色眼鏡看顧月白,看得她渾身不自在,跟季秋說了幾句話,問了傷口復原的情況,便走出他的病房。
顧月白一離開,季媽就嘮叨起來,“你怎麼跟她越來越熟了,她是什麼樣人你還不清楚,這圈子裡傳的沸沸揚揚,說她就是個被人養大出來賣的,耍弄心機騙了灼華娶了她,現在不能生還死佔著窩不下蛋……。”
“媽,你胡說什麼?這都哪來的謠言?”季秋斷喝一聲,眉目皺的緊緊的,目光瞥到門邊僵硬單薄的身影,不禁狠狠瞪了老媽一眼。
季媽被自己兒子瞪得不服氣,嚷嚷著,“這上流社會誰不知道啊,聽說上次在A市欠了個市井無賴的車費,用身子陪睡才還清的。大概啊,只有灼華一個人被美色迷了心,其他人誰不是唾棄不已,所以,灼華差不多都要成眾人的笑柄了。”
季秋明知這是有人在造謠了,只是不知是自己的好姐姐,還是執迷不悟的丁健,
“媽,我不准你這麼說她。我……喜歡她,我喜歡顧月白,你要是尊重你兒子,就要尊重她。”
季媽徹底呆住,半天才反應過來,一下子紅了眼眶,罵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愛上個小婊。子,反而愈加狠毒刻薄地咒罵始作俑者。
顧月白一字不漏地聽進耳朵裡,並沒有多難過,只是介意,介意這些流言蜚語會讓齊灼華難堪,同時,也莫名的感動。
這些謠言顯然是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