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眼神偶爾清淡如水地看一下顧月白,嘴角也會笑一下,似在回憶曾經的最美,俊美的臉上,神情乾淨美好,純粹的不帶一絲雜質。
顧月白默然不語,關於打賭她沒聽說過,經過歲月的洗禮,沉澱下來的只有最初的悸動和純真的情懷,但那是一去不復返的過去,只能停留在記憶的黑匣子裡。
看兩人的神色,齊灼華微微皺眉,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誰沒有過懵懂的情愫,或許他們就在那時恰巧認識了彼此,於是在心靈最純潔的時刻記住了對方,即使以後歲月綿長,也不會忘記對方。
“那時候的她是怎樣的?我很想知道。”齊灼華冷漠盡除,就像一個情人一樣興趣濃厚地想知道對方在未認識他之前是什麼模樣,深幽探尋的目光落到顧月白靜美的臉上,光華璀璨。
齊南天看著顧月白漸低的頭訕笑,“那時候……她眼高於頂,什麼樣的男生都不看在眼裡,就連對我這麼俊美無敵帥得都十分嫌棄,怪不得啊……”他頓了頓,看著齊灼華英俊無儔的臉,“原來她在偷偷地等著嫁給大哥你呢。”
他說的輕鬆,長而捲翹的眼睫毛垂下來時,濃密的形成一圈陰影,那陰影以別人看不見的幅度,為逝去的美好微微顫動不已。
齊灼華聽齊南天之言,目光更加深幽地落到顧月白緋紅的臉上,心裡慶幸不已,幸好…。。她沒有愛上別的男人,幸好還在她純潔美好時被顧生送給他,幸好他讓她懷孕,幸好奉子成婚……一連串的幸好,讓他從淺嘗輒止到彌足深陷,現如今……已是沒有她不行。
可是……世上還有個叫李默然的男人,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將他逐出心房?
晚餐就在交談中結束。
飯後,齊南天不願留宿,齊灼華和顧月白一起出來相送,看著他驅車一路跑出好遠才轉身進屋。
顧月白有意磨蹭,收拾完廚房,張姨都去睡了,她還一個人站在流理臺前,不敢上樓。
不知道他在書房處理公事呢?還是已經沐浴睡覺了?
兀自想著,忽覺耳邊一熱,嚇得她扭頭一看,齊灼華穿著睡衣眸子烏亮地看著她,唇角含了一絲邪氣的笑,“老婆,你不乖哦。居然躲著老公。”
顧月白麵目赤紅,推了推他,“哪有。”
“沒有?那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說著話兒,唇已經霸道地落在她的頸子裡,雙手也及不安份地在她纖柔的嬌軀上撕扯衣服,強壯的身軀泰山一樣把她壓到流理臺上。
“不要,這裡是廚房。”她急了,使勁推他卻推不開。
“嗯,我在臥室裡乾巴巴等你你不上去,那我只好來找你了……唔……這裡條件也不錯……”
幾下剝除她的衣衫,把她抱上去放好,把自己的睡衣扔到一邊。
“不要~”涼絲絲的空氣襲上全身,她才反應過來被這個男人弄到哪兒了,又見他剝光了彼此的衣服,頓時慌了。
他不理她,繼續被齊南天打斷的好事,只是可能剛剛等的有點不耐煩,動作間有點兒粗魯。咬著她的唇猛啃,然後舌尖頂進去,在她的小舌頭上舔了又舔,再拖出來含住,沒命的嘬,嚥下她口水的動作好像熱切的要把她一起嚥下去一樣。那兩隻帶電的手也早就按耐不住,本來按著她的肩,而後慢慢的下移,狂風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軟如棉絮。
“月~”手指觸到她已經溼了,激動地喚她,窄臀一挺,把粗長送入她的體內。
“啊呃~”悶哼一聲,忽然之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她眩暈起來,可能是一個星期不做了,受不住他的硬實粗大,忍不住往上縮肩,他雙手摁住不讓她逃,前前後後動起來。
結合處漸漸火熱,他卻忽然停下,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肩上,這樣門戶大開,什麼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她羞愧難當伸手去擋,他就乖寶貝地哄著她拿開,灼熱地盯住那緊密相連的地方,粉紅的花瓣咬著他,小嘴巴一樣一吸一吸的,濡溼一片,手指撩了一點晶亮的**舉到她的面前,軟著嗓子說,“看——。”她羞怯地別過臉,“月兒,你怎麼不看呢。”他沒臉沒皮地故意逗弄她,深深地頂入,堅硬的頭部頂在宮頸口,一下比一下深,似要闖進去一樣,讓她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嗯……你輕點~”
終於忍不住發出嬌吟,他反而受到鼓勵似的衝撞的越發來勁,漸漸的收不住力道,她在他的粗暴中一邊疼一邊極樂地喊啞了嗓子。後來,一直做到她實在受不了了,哭著軟聲的求他好久好久,他才一把拉了她起來,讓她上身整個趴在流理臺上,他抓著她的腰,從後面進來,狠狠的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