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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上街買一盤來一起看,如果沒興趣,那就算了。”肖建華想,這個暗號已經夠明顯了,聰明的伍思雨不會聽不出來。如果她斷然地說,沒有興趣,那這戲也就唱不下去,強人所難的齷齪事,肖建華不會做。

沒有想到,伍思雨放下茶杯,往沙發上一靠,說:“這麼晚了,上哪去買啊?”

夜深人靜,獨處一室的孤男寡女談三級片,本應是十分刺激或者尷尬的事,而伍思雨最後一句話的口氣,就像是在問你喝水嗎那樣平常,又像是在談今天天氣之類的那麼簡單。

伍思雨這句雲淡風輕的話,像一陣春風,吹旺了肖建華心頭正在燃燒的火,也給了他莫大的鼓勵。他不再猶豫,在伍思雨的旁邊坐下來,身體和她靠得很近。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

肖建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當他終於擁住伍思雨時,伍思雨的身體是怎樣的一種反應。伍思雨閉著眼睛,渾身觸電似的痙攣著。

劇烈的顫抖,感染著肖建華,肖建華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當肖建華抱著伍思雨,走向她的那個主臥室時,伍思雨夢囈般的說了句:“腿,注意我的腿。”

“知道,我知道,我會當心的。”肖建華說。

肖建華抱伍思雨上床後,才發現她黑色帶蕾絲邊的三角褲,已經溼透,肆意流淌的愛液,將她水紅色睡衣的下襬,也染溼了一大片。

看到這些的時候,肖建華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媽的,真傻,白白憋到了今天。

整整一夜,肖建華都照顧著伍思雨的那條腿,不讓它有絲毫的受力。

第二天早上,晨曦初露的時候,肖建華從迷迷糊糊中醒來,迎接他的是一句激動人心的問候:“肖先生,早上好。”

伍思雨已經起床,一瘸一拐地做好了早餐,此時正向他投以親切的微笑。

肖建華眨巴著眼睛,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當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時,肖建華尷尬地笑了幾下。此時,肖建華聞到了一縷似曾相識的香味,他知道這是伍思雨身上的味道。

我的風塵歲月 二十五(5)

這股好聞的香味,正從被單裡往外散發,絲絲縷縷,源源不斷。

神仙的日子過了幾天後,伍思雨傷愈要去上班,肖建華也不得不搬離伍思雨的家。此時,兩人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再在一起了。

肖建華臨走的那天下午,一場透雨剛剛停下了肆意的腳步,氣溫也降下了許多,那個下午風和日麗。

伍思雨對提著一隻裝滿換洗衣服手提包的肖建華說:“小肖,你對以後有什麼打算?就這樣一輩子做農民工嗎?”

這句話,在當時的肖建華聽來,有些莫名其妙,不做農民工還能幹什麼?肖建華憨憨地笑了笑,雖然笑容依舊燦爛,但明顯帶有幾分無奈。

“我能有什麼打算?賺錢養老婆,讓老婆生兒子。”肖建華說。

“呵呵,這麼簡單啊。你不覺得一輩子只做農民工可惜嗎?我覺得你不應該只是個農民工。”

“那能怎樣?”肖建華低下了頭,有誰願意一輩子做苦力啊?

“你們家不是有很多勞動力嗎?你能不能叫到拆遷工人?拆遷,就是拆房子,你會嗎?”

“能叫到啊,人有的是,拆遷怎麼不會,我們家有好多拆遷工程隊幫別的大老闆拆房子呢。”

“那好,過幾天你打我電話,我也讓你當一回老闆。”

伍思雨沒有食言,果然讓肖建華當了老闆。她讓拆遷辦的朋友,給了肖建華一個工程,六千平米的農民房拆遷,並幫他找好了掛靠的拆遷公司。

那時,華城的拆遷大約是這麼個行情,從拆遷辦拿到的房屋,六元一個平方,拆遷的人工費是八元,總計成本不過十四元,但拆遷下來的舊磚、舊瓦、木料、樓板等等,要賣到四十元一個平米。也就是說,每平米大約有二十幾元的利潤。

肖建華的老鄉們,都是幹這個的行家裡手,那個時候的拆遷,不像現在這樣複雜,那個時候的人們也都還很單純,被拆遷戶都非常盼望透過拆遷改變居住環境,都無一例外地積極配合政府的拆遷工程。

沒多久,工程就順利結束,去掉開銷,肖建華不足一個月就有十五萬之多的收入。

這麼多錢,對於當時的肖建華來說,無疑是天文數字,他沒想到,這錢掙得這樣容易。當肖建華手裡握有如此之多的鈔票時,簡直就有如夢如幻的感覺。

但肖建華畢竟是肖建華,是高中畢業的肖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