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但腿不方便,以後還要到醫院拆石膏,很麻煩的。你就在我家,多照顧我一段時間吧,幫我買買菜做做飯,我還照以前那樣付你工錢,可以嗎?當然,你一個大男人,讓你做這些有點難為你,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願意,當然願意,肖建華在心裡樂開了花。
有工資,又有美女相伴,何況還是與離了婚的美女相伴,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剛才在和伍思雨談《昆蟲記》時,就有一種賣弄的成分在肖建華的嘴裡,如果對方不是一個離婚且漂亮的女人,如果肖建華不想在這裡多待一會,他才懶得賣弄呢。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一個大男人住在你家,男女授受不親,有些不妥吧?”雖然心裡很樂,但肖建華卻裝得很平靜,臉上絲毫看不出喜悅的表情。
“啐,這有什麼?”伍思雨對肖建華的疑慮不屑一顧,“我家兩個房間,我睡主臥,你睡客房。你要是怕鄰居誤會,就說是我老家的堂哥。”
“你要是覺得沒什麼,那就這樣吧,等你的傷好了我再走。”肖建華說。
說這話的時候,當時還很單純的肖建華,在心裡暗暗地下了決心:小妞,我一定要泡到你,我一定要睡到你的那個主臥裡,一定要和你睡在一張床上。
果然,肖建華如願以償地睡上了伍思雨的那張大床。
最後一層窗戶紙的捅開,其實輕而易舉。
那個時候,伍思雨的傷就快好了,腿上的石膏也早拆了,肖建華也馬上就要離開了。
肖建華想,再不行動,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面對整天就在自己面前晃悠,令自己垂涎欲滴的女人,肖建華心裡一直很癢癢,可他不敢付諸行動,肖建華做什麼事,都要經過仔細衡量,不會貿然冒險,肖建華是一個謹慎之人。
但是現在這個險不得不冒,再不冒,以後想冒都沒機會再冒了。
那個時候,躺在伍思雨隔壁的肖建華,每晚心裡都要經歷著驚濤駭浪。
他一邊想妻子,一邊又想著伍思雨。但妻子遠在千里之外,而伍思雨卻近在咫尺,所以,他想到伍思雨的時候就會多一點。
每當想著伍思雨甜美的睡姿,和她身上散發的天然的體香時,就有一股湧流在他的心間激盪,那股激流來勢洶湧,勢不可擋,常常令年輕的肖建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他常常在心裡做著假設,假如自己對伍思雨做出什麼舉動,她會有怎樣的反應?是半推半就?是默不作聲地欣然接受?還是給自己一個耳光,然後趕自己滾蛋?
肖建華想,各種可能都有,最後一種可能,是肖建華最為害怕的。
肖建華準備做一次試探。
1999年那個夏天的晚上,天時地利人和,肖建華做了他人生旅途中最為壯麗的一次探險。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我的風塵歲月 二十五(4)
當時,晚上八點多,伍思雨身著水紅色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一邊喝紅茶,一邊看電視。剛剛沐浴的她,如出水芙蓉般的清新宜人,溼溼的頭髮,散發著無盡的活力,雪白的脖子下,還有一滴沒有擦去的水珠在流。
那滴水珠晶瑩剔透,彷彿一粒寶石,折射著迷人的光彩,此時正順著伍思雨的脖頸,一路向下,很快就要溜進伍思雨那若隱若現的乳溝處。
由於這滴水珠的緣故,伍思雨整個人看上去就顯得活色生香。
肖建華看著那滴水珠,心跳驟然加快,他結結巴巴地問:“伍小姐,你家裡有帶點顏色的帶子嗎?”
“帶子?什麼帶子?”伍思雨抬起頭,不明就裡,或許是故意裝得很無辜。
“就是那種……”肖建華囁嚅著,“那種有點顏色的帶子,我想看一看,太……無聊了。”
“什麼帶子?你倒是說清楚嘛。”伍思雨優雅地端起茶杯,用柔柔的聲音說。
肖建華終於鼓起勇氣,說了三個字:“三級片。”
“呵呵,”伍思雨很隨意地笑了笑,既沒有不悅,也沒有驚奇,“那個啊,我家裡怎麼會有那個?你對看那個有興趣?”
伍思雨既然沒有不悅,肖建華也就沒有退縮的理由,自古都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時候退縮,還是男人嗎?
肖建華乾脆鼓起十二分的勇氣,說:“當然有興趣,我是男人嘛,你沒有興趣嗎?”
“去!”伍思雨白了肖建華一眼,肖建華感到,她的眼裡分明有一種嬌柔和羞媚。
“你要是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