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無論在哪兒,想做成一點事情都是很難的……”
“什麼意思?”恩地不明所以。
“其實,雖然敲詐同行們的錢有些過分。”金鐘銘繼續淡淡的解釋道。“也讓你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是恩地你想過沒有,即便如此,我和李庸觀教授這些人也確實做成了一件好事,最起碼,以後不會再出現有替身演員摔斷了腿,毀了一輩子,卻連個開小賣鋪的錢都要不到的可憐情形了……”
“我也沒說你什麼。”恩地不耐的應了一聲。“什麼‘殺人滅口’開個玩笑而已,你終究是在做好事嘛,雖然是在拿別人的錢做好事,不用特意解釋的……”
“你不懂的。”金鐘銘搖了搖頭。“昨天終究是喝多了酒,言語中有些偏激。實際上你想想,整個韓國電影票房10%那麼恐怖的一筆鉅款,怎麼可能只是給行業底層買個保險那麼簡單?買保險是目的,也是名義,更是一種讓人無可辯駁的幌子。但實際上,李庸觀教授之所以會那麼支援我,其實是因為這筆錢根本上是我這個韓國電影新當家人收買和控制他們的東西……”
“收買和控制誰?”恩地有些茫然了起來。
“韓國電影行業中的那些大學教授們,還有媒體記者們,以及部分工會成員,他們在話語權上面的力量僅次於導演,加一塊甚至要超過導演這個群體。”金鐘銘毫不避諱的答道。“但平時這些人和韓國導演們是一體的、重合的,而且是受導演們的領導的……”
“你把他們收買過來……聽你的?”恩地茫然的問道。“怎麼收買的?就憑那個保險基金會?”
“就憑那個保險基金會。”金鐘銘嘴角微微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