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懷疑了。怎麼會?她明明已經沉進水底了啊!
“梵毅?”她不確定地喚著他的名字。
“是,是我。”見她醒來,梵毅總算鬆了一口氣。
“我……還活著?”她難以置信地看看四周。
是的,她沒死。雖然她沒去到西方、也沒下過地獄,但西方及地獄都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兒是……”
“是城外十里處的客棧。”他笑說。
她怔然地,“我……我真的沒死?”記得她在死前,曾見到梵毅向她游來,莫非她見到的不是幻象,而是真的?
他搖搖頭,“我不會讓你死,絕不會。”說著,他略顯激動地抓住她的手,“我讓你在眾人面前死了,沒有人知道你還活著,你沒有‘畏罪而逃’,而是‘重生’了。”
“重生?”她喃喃地道。
“嗯,”他溫柔一笑,將她柔軟的手擱在掌心中把玩,“過去的邵胤貞已經死了,現在的你已經是另一個邵胤貞。”
她沉吟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忽地,她想起她託付給他的家人,“梵毅,我爹跟弟妹們呢?”
他一笑,“他們現在都在往恆山的路上。”
“恆山?”她疑惑地道。
“嗯,阿靜正送他們回恆山……”說著,他深情凝望著她, “我就住恆山,你願意跟我上恆山一起生活嗎?”
跟他一起生活?那……那位阿靜姑娘呢?她是他的未婚妻,卻甘心願意地幫他護送另一個女人的家人上山,這需要何等的胸襟吶!
她當然想跟梵毅在一起,尤其是在她又重新來過後;可是像阿靜姑娘那樣的好人,她怎能跟她!爭男人呢?
想著,她堅決地掙開了他的手。
梵毅一怔,“你還是不願意?”她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接受他?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得到她的心?
“梵毅,”她望著他,嚴肅地說:“你不能傷害那位阿靜姑娘。”
“我傷害阿靜?”他蹙眉苦笑,“她不傷我,我就要阿彌陀佛了。”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你怎麼能不顧她的感受接近我?”她說著,眼底泛著遺憾的淚光。
聽到這兒,他忍不住地笑了。“誰那麼倒黴做她的未婚夫婿啊?”
“你……”她秀眉一揚,“你怎麼那麼說她?”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也難怪她會誤會,都怪梵靜那丫頭一張嘴嘰嘰喳喳地亂說,“她叫梵靜,是我的義妹。”
胤貞一愣,“那她為什麼那麼說?”
“她是替我抱不平……”他伸出手,溫柔地拂過她羞紅的臉頰,“誰叫你那麼可恨地迷惑了我。”
她心上一跳,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
梵毅端起她的臉,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現在你肯跟我走了嗎?”
“梵毅……”
“我殺了你新婚夫婿,但卻幫你救了你阿爹及弟妹,勉強算是扯平了;但現在我又救了你,你是不是欠我一條命呢?”
他的指頭輕輕地滑過她驚羞的唇,續道: “再說,現在你爹及弟妹都在我手上,你想不答應都不行。”
她唇辦微掀,忐忑地問:“那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他欺近她,近得可以看見她瞳孔中的自己,“我就要你。”話罷,他溫柔地擄去了她的唇辦。
當他那火熱、充滿男性掠奪的唇片壓上了她,她的腦子頓時一陣發麻。
他唇溫及掌心喚醒了她身體對他的記憶,那些叫她心跳加速、臉紅耳熱的感覺,又襲上了她的胸口。
“唔……”她不安地在他臂變中扭動,腦子裡想起的都是他先對她的擁抱及熱吻。
他將舌尖探人她口中,在她嬌羞驚怯的口中試探著她的反應。
“嗯……”他熱情的擁抱及撫觸,牽引出她更多、更迷人的細碎呢喃。
為她更衣後,他並沒有幫她穿上胸兜,只是替她買了件素衣。所以當他大而厚實的手掌,緩緩地潛入她鬆脫的衣襟裡,便直接觸碰到她柔軟的渾圓。
她身子一震,驚羞不已地以手臂橫擋胸前。
他溫柔一笑,挪開她多餘的抗拒,“這兒……”他輕輕掐弄著她的一隻蓓蕾,若有所指地,“我早嘗過了……”
“梵毅……”她羞惱地睇著他。
俯身低頭,他吻住她細緻的粉頸,然後一寸一寸地往下移;掀開她的衣襟,他的唇片吮吻住她胸上的一朵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