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宛如也不知從哪兒上來的一股勁兒,她覺得夏小雨還不錯,婆婆也一直挺喜歡她,希望她能留下在這個城市。這要是真的達成了這樁好事,豈不是一舉兩得。
肖文濤心裡高興,覺得這個夏小雨這樣純如水的女人,不,還不能稱之為女人,要想弄到手還真需要很多耐心。
“不過宛如,你不要直接去提啊,這樣萬一不成弄得很不好意思,她現在還在西雅實習呢。”肖文濤說。
“那你一定要先把她留下來。”宛如說。
“留得住人哪留得住心啊,我覺得她太過於內斂了。”肖文濤說道,直回想起那晚她落慌而逃。
“還好啊。蠻大方的啊。”肖宛如說,“不過留得青山才有柴燒,萬一沒留下來到時候去了外地或是去了別的單位,想接近就更難了,你說是吧。”
“把她留下來到不是什麼難事。”肖文濤說,“只是她的那個頂頭的主管有點變態。”
“你是說,你上次跟我提到的那個法國回來的女人?”她問。
“是的。”
“她不是對你有過意思嘛?”宛如提到。
“不過我不喜歡她那種女人。”肖文濤提起這種自命不凡的女人就倒胃口。不過這次要想把夏小雨順利地留下來,還得去找她不可,雖然她不併不是一個什麼大角色,但是第一關的帥選權放在她那裡。西雅並不是中國的公交單位,可以打個招呼就可以的。
看到肖文濤似乎不想跟那個女人打交道,肖文如也替他難過,她說:“要不咱們就先隨緣吧,能留下來就留下來,不能留下來就再從長計議。”
“不行,我會有辦法的。”肖文濤胸有成竹地說。
這個時候紫風過來了,喊著:“舅舅、媽媽。”
玩得一頭汗水,肖宛如憐惜地給他擦汗,擦著竟然想起了青月,心裡忽然一下子有點傷感。
“你也該替自己打算一下。”肖文濤終於還是說起來這句話了,看著妹妹自己一個人過得精神清苦他心裡也不是個滋味,他自己的離婚相比她來說太渺小了,他早已忘了那個在美國的女人。
“我就這樣子了。心裡暫時裝不下了。”肖宛如說。
“媽媽,裝不下什麼啊。”紫風插話進來。
“小孩子知道什麼?”她用手颳了一下他的小圓鼻頭。
肖文濤不想讓孩子知道太多大人們的事情,看他小小年紀雖然沒有了父親,可是還有叔叔龔青陽和他這個舅舅,所以以後應該不乏陽剛之氣。
“紫風,玩得怎樣了,我們要和舅舅一起回家了啊。好不好?”肖宛如捏著他的粉粉熱得紅暈還沒消退的腮幫說。
“再玩一會嘛。嗯?舅舅好不好。”紫風央求道。
“好,再玩一會。”說著,他起身去洗手間。
紫風到底是孩子,勁兒很快就緩過來了,額頭上的汗還沒幹就又撒開腿去那一群小孩蹦床那兒去玩了。
肖宛如一個人坐在位子上顯得有點百無聊賴。
她肆意地抬頭看一些男人和女人,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的真是開心,難怪這裡取名叫“施樂基”,她的快樂隨著青月一起去了。
忽然,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像極了了青月。
這麼長時間來她一看見青陽在家就想起了青月,有時候在家裡只要知道青陽在家她心裡就有一種慢慢的踏實感。
原來真的是青陽,她站起身本想過去招呼他一起過來,但是遠遠看他後面還跟著一個人,夏小雨跟他在一起。
龔青陽帶著夏小雨徑直地朝裡面走去了,他們選了一個靠近小拐角的地方坐下來,人太多,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肖宛如和紫風。
肖宛如一直都沒在意,夏小雨也只是偶爾的去家裡,不過在家裡很客氣,婆婆總是念叨著想念她,沒想到這會兒他們自己還獨自出來約會了。她忽然心裡有點討厭起夏小雨來了。
她本想再多坐久一會兒,觀察觀察。
一想到肖文濤還在衛生間,她又害怕過會兒文濤看見他們,她就靠近的叫了紫風趕緊地離開了。
在門口,她打電話給肖文濤說她和紫風已經出來了,讓他直接到門口會和。
肖文濤出來後,肖宛如並沒有告訴他青陽和夏小雨在裡面,因為她還不確定他們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傍晚五點多,夏小雨跟著青陽直接回去了。
看著夏小雨帶來那麼多的板栗、花生什麼的,高興的不得了,她到不是一個勢力的城市人,只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