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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光顏面掃地,大失威名。但也正是從那一刻起他田伯光要在江湖中露臉。一個無所顧及的採花大盜,一個嗜酒如命的酒鬼,正好配在一起痛飲。因而必將成就一段佳話。

當日令狐沖本是一死,卻偏偏撞上了田伯光,再加上一張自己的溜皮嘴,愣是撿回一條小命。也難怪,兩個與眾不同之人聚在一起,所發生的事情也必然不同凡響。倘或沒有田伯光的言而有信,令狐沖的小命怕早已煙消雲散。田伯光並沒有因自己與令狐沖之賭而反悔,況且田伯光再怎麼吃虧也從未責怨令狐沖的滑頭。令狐沖能被田伯光放過一馬也在情理之中。

田伯光行惡而心實不惡。田伯光的骨子裡的人性尚未泯滅,他仍有可造之處。要不然他日又怎能棄惡從善。華山思過崖的比武又和回雁樓如出一轍。思過崖上的比武幾乎近乎無恥,然而田伯光仍認賭服輸。令狐沖那一條條近乎無賴之辭在田伯光的無比忍讓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緊要關頭因其滑頭而保住身家性命且屢試屢勝,可見必要時的滑頭也是一種救命的手段。)當日田伯光被不戒和尚從萬里獨行變成不可不戒實是武林一大幸事。只是田伯光早就答應令狐沖不在為非作歹,不戒和尚此舉未免有點殘忍,有點不近人情。若按常理,事後田伯光必定找不戒和尚報仇。即便打他不過也可以濫殺無辜以解心頭之恨。但田伯光並未如此。可見田伯光就是田伯光,就是他萬里獨行!這一切不都是令狐沖感而化之之功嗎?想想,普天之下有幾個人把田伯光當成“田兄”看。除了他令狐沖別無他人。可能後來田伯光挑上一擔美酒從長安到陝北再到華山正有些許感謝之意。

因為有了令狐沖,才有了不可不戒。

自始至終,田伯光都恪守一個“信”字。這也正是日後田伯光的立身之本。只是這個“信”字只有在遇到令狐沖之後才顯現出來。金氏武俠中此類例子並不在少數。《天龍八部》中嶽老三也是一例。當日回雁樓事後認儀琳為師。雖當時並未稱師但後來卻也行為言從。《笑傲江湖》中提倡重信的社會也許正是金庸心目中的理想社會的一部分。在那個充滿殺戮的社會里,本該讓血腥因信而減少,也因信而成就諸如田伯光之流。

田伯光自有其值得敬重的地方。再偉大的人也有渺小的一刻,再渺小的人也有偉大的一刻。我敬重他是敬重他那份言而有信,敬重他那份豁達豪放,敬重其棄惡揚善終成正果。活在一個充滿虛偽的社會里,人要是不留點誠信,便如死去一般,毫無意義。即便活著,又有何用?!“某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想當日關雲長過五關斬六將不就為赴一個“義”字,繼而成就一個“信”字。

言必信,行必果。做一回自己,做一回‘;田伯光‘;。

!~!

..

不戒和尚手起刀落,只聽,田伯光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頓時感覺天昏地暗,天旋地轉,天上有個太陽……

緊緊捆綁住的四肢,只掙扎了片刻便不再動彈。

不戒和尚手裡提著沾滿鮮血的匕首,小心翼翼走到已經昏死過去的田伯光面前,伸出手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滿意的點點頭,對另一位老和尚說道,“給他上點藥!”然後轉身離開。

……

我的命根子!

……

我的傢伙就這樣的沒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

我……我的娘呦

……

田伯光腦袋一歪,放棄生命,停止了呼吸。

再看,那位老和尚還在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著傷口,暗自感嘆,做和尚比做太監幸福多了。

!~!

..

第一章 附身?

“少倫,少倫!把門開開啊,想把媽急死啊!”一對中年夫婦站在兒子的房間門口,婦人邊敲門邊抹著眼淚。

中年男子倒是比較冷靜,阻止住婦女正要再次敲門的手,低聲的說道,“讓他靜一靜吧,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了。”

“從醫院回來都一天了,他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我真怕他會……”婦女已經不敢再說下去,眼淚已經‘吧嗒吧嗒’掉個不停。

中年男子為婦女擦乾眼淚,輕輕的拽拽他,兩人相互攙扶著向客廳走去。

漆黑的房間裡方少倫雙眼無神的坐在嶄新的輪椅上,聽見門外母親的痛哭聲,他冷冷的一笑,不知道是在嘲笑總是捉弄他的社會還是在嘲笑自己……

七月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