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春天極其普遍的現象,但現在的孩子又有幾個人能想象的到這個場景,城市裡的孩子恐怕就連燕子窩是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
秦宇想到幾十年後,當他老了的時候,自己的孫子孫女疑惑的問自己:“爺爺,什麼是燕子啊?”
到那時,他又該如何去給後代們解釋。
“等著吧,一個禮拜之內,這群王八蛋就會遭到報應的。”
秦宇心裡很清楚,燕子省雷公雞,冬天去春天歸。這句民謠並不只是說說而已,毀掉上千個燕子窩,這樣的行徑,必然遭到上天的懲罰。
“秦宇,那你說這群人會遭到什麼報應。”孟瑤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問道。
“殺人者人恆殺之,以命抵命。”秦宇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句話,吳郝建一個禮拜之內,必死無疑。
“秦宇,要不咱們給這些燕子重新築些新巢吧。”善良如孟瑤,此刻也覺得那些人該死,絲毫沒有因為秦宇的話而感到震驚。
“不用,這些燕子恐怕不久後就要離開這裡了。”
而就當秦宇和孟瑤交談的時候,天空之上,突然傳來一聲淒涼的悲鳴,一隻燕子如飛蛾撲火般筆直的撞在那山坡之上,最後,墜落在黃土之中,只留下一絲血跡沾染在山坡上。
“秦宇,這些燕子要幹什麼?”
“以生命換來蒼天一怒。”
秦宇的話音落下,又有數只燕子朝著山坡撞去,一時之間黃土上掉落了許多燕子的屍體,孟瑤捂著嘴巴看著這一幕,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滾落在了素手之上。
“孟瑤,咱們走吧。”
這一幕也看的秦宇眼眶通紅,無語仰頭望天:“螻蟻尚且偷生,但這些燕子卻寧可選擇了撞死,家和女兒都沒了,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
……
經歷了工業園區的一幕,秦宇和孟瑤兩人也沒了閒逛的心情了,兩人出了工業園區,直接坐上回家的公交車,而就在兩人走後的不久,三輛黑色轎車駛進了工業園區,車上下來了幾人,正是那吳郝建還有所謂的餘大師,另外還有郝建國和他的秘書,而秦宇的大舅張遠河卻沒有出現在這裡。
張遠河相信自己的外甥,所以,他選擇了不摻和這工業園區的事情,找了一個藉口先行離開了,也不管郝書記會不會因此對他有不滿,自己的外甥可是說的很清楚,郝書記這個書記是要當到頭了。
“餘大師,你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問題,為什麼工人們施工的時候,總是會出意外?”
餘禹海皺著眉打量起這工地,當他聽到燕子的悲鳴,抬頭看到上空盤旋的燕子後,整個人身體一震,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吳公子,這些燕子?”
“前兩天工人說,這山坡有一群燕子窩,不過那山坡是在施工範圍內,我就讓工頭用挖掘機將這些燕子窩給推掉了,估計這些燕子是找不到窩了吧。”吳郝建毫不在意的答道。
聽了吳郝建的話,餘禹海臉上的肉一抖,嘆道:“可問題就出現在這些燕子身上啊。”
“餘大師的意思是?”聽到餘禹海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郝建國趕忙追問道。
“燕子是有靈性的鳥,所謂燕子省雷公雞,這些燕子的窩被推掉了,自然不甘心,就會報復,而工地會發現一些意外,也都是這些燕子的原因。”
“啊,那該怎麼辦?原來是這些該死的畜生作祟,要不然我找一些人把這些燕子全部給幹掉。”吳郝建臉上露出狠色,他這工地一天不施工,就要損失不少錢,知道是燕子搞的鬼,吳郝建是恨不得拿著一把機槍把這些燕子全部給掃射下來。
餘禹海面色變幻不定,沉默了半響,一咬牙,開口對吳郝建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解決,但是事成之後,我要三百萬的酬金。”
“三百萬,餘大師你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是不是可以少點。”吳郝建面露不豫之色,他開個建築公司,一年的利潤也就是在幾千萬左右,這三百萬差不多是他年利潤的十分之一了,怎麼能不心疼。
“要是吳公子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我現在就回省會。不過我可以告訴吳公子,這裡的事情一般的風水師處理不了,而有本事處理的卻不會做,做這種事情是有傷天和的,如果不是我最近急需要一筆錢,吳公子就是給我三千萬,我也不會幹。”
餘禹海堅決的態度到讓吳郝建犯難了,他不知道這餘大師這話是真是假,倒是一旁的郝建國開口沉聲道:“沒問題,三百萬就三百萬,吳經理到時候可以看看縣城裡的其他地皮,縣委對於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