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有人喊道:“它看起來不像有一千多年的歷史。”
喬·禪說:“這正是我們認定此書上蘊含著奇蹟般法術的原因。我做過鑑定,它的紙張顯然是一千多年前的。但它卻躲過了歲月的侵蝕,彷彿陷入了永恆的靜止一樣。”
這句話又引起了一陣大驚小怪。
喬·禪取過一個防護面罩,戴在臉上,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噴霧劑和打火機,點燃打火機,用噴霧劑對準古籍噴射,只見一團翻滾的火球瞬間吞噬了古籍,眾人大聲尖叫,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沒有任何古書能在這火焰焚燒中留存下來,所有人都是行家,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火焰繞著書本焚燒了兩分鐘,喬·禪取過滅火器,散出白霧,熄滅了火勢。
那本書完好無損。
喬·禪取下面罩,轉身微笑,對陸學老頭說:“你還認為鍊金術是騙人的把戲嗎?教授?”
陸學老頭愣愣的看著這一切,嘴裡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但也不出聲反駁了。
男僕走上前來,讓所有客人朝後退開,地板忽然變換形狀,陷入地面,從坑洞中緩緩升起了一個個鋪著羊毛坐墊的座椅,喬·禪喊道:“請諸位就地入座,事不宜遲,讓我們現在就開始解開鍊金術的秘密。”
眾人嘖嘖稱奇,陸續入座,帕斯卡爾在古籍上安放了一盞小燈,那小燈發出光芒,將書籍的影像投到了黑暗之中。
這是立體投影,這薩巴特的血族十分懂得享受現代科技的便利,與他相比,緹豐王子就像是冥頑不靈的墓穴木乃伊一樣。
見喬·禪如此慎重,所有人都被弄得心·癢·難·搔,瞪大眼睛,滿心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
七 宴會風波
舞會,富豪的地獄搖籃,舒適的監獄牢籠,虛榮的遮羞浴布,惡人的偽善交際。
在帕斯卡爾的指引下,我們走入大堂,見到的是一派典雅高貴的景象。
大堂如此的廣闊,彷彿是為了巨人而建造的,潔白而光滑的地板,倒映著上方柔和甚至黯淡的光芒,立柱是紅色的,毫無裝飾,但通體無暇,它如同地母蓋亞的手指般挺拔而上,連線著明鏡般的天花板。大廳內已經站滿了人,穿著低調而得體,並無炫耀之意。四面八方擺放著餐桌,餐桌上則是精緻的自助飯食、美酒以及形形色色的糕點。
最妙的是,從視窗吹入的晚風,映入眼簾的崇雲,以及郊外清新的空氣,光是這自然風情,就足以令人身心愉悅了。
無策見四周十分平和,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我偷聽他思維,他想:“肚子餓了,我該去拿些吃的,但會不會太唐突了?”
他屬於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我見到這樣的人就覺得好笑,與我完美的禮儀舉止相比,他簡直像是揮動木棒的原始人一樣。
這般想著,我在豬頭面具下輕笑一聲,舉著盛滿一公斤食物的餐盤,正想去那邊夾些吞拿魚肉,摯友先生忽然走近,在我腹部輕拍一下,我只覺得那地方一陣痠麻,腦子飛快調出身體狀態列表,發現他剛剛擊中了我的陰·交穴,封閉了我小腹左近的大片小血管,用直白的話說,他暫時令我不·舉了。
我低聲慘叫,正想求饒,我耳朵裡瞬間傳來他的聲音,就像巴圖·英格爾的靈異感知那樣,他說:“我是在幫你。咱們冒充血族的時候,萬一你那玩意兒冒起來,別人一看就拆穿了咱們的偽裝。”
我恍然大悟,還沒說話,他手指一揮,我的餐盤如子彈般飛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覺的飛入了垃圾桶,我惋惜的叫喚一聲,他又說:“血族的食慾很差,對凡人的食物沒有興趣,拜託你能不能用點心思?”
正在我們三人一片茫然的時候,帕斯卡爾領著一位極為漂亮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此人個子不高,大約有一米六五左右,臉頰消瘦,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臉上化著淡妝,用熱情的近乎誇張的微笑看著我們。
摯友先生用奇怪的功夫在我們兩人耳朵裡說:“他就是卓震,或者說喬·禪。”
我聽說過斯密茨族系的人,他們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惡魔崇拜者,通常願意奉獻生命去侍奉惡魔。他們的外形美麗異常,待人非常親切,但背地裡卻是最讓人害怕的血族之一,因為他們的殘忍臭名昭著,無論對人類或血親都是如此。
卓震與我們一一握手,彬彬有禮的說:“歡迎,歡迎,三位亞克·墨慈教會的血親。我曾經聽說過你們神教與魔神的新聞,真是精彩紛呈,令我由衷感到敬佩。”
我開口說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