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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想:似乎少了好些女孩兒。這兒到處是遊客,但艾倫堡的年輕女孩兒卻難覓蹤跡。

薩佛林大為不滿,嚷道:“大·色·狼!我陪著你還不夠!腦子裡還想著那些本地女孩兒!我原本以為你比克萊蒙多好呢,現在看來,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我心底大喊冤枉,辯解道:“薩佛林小祖宗,勞煩你仔細瞧瞧,這大街上全是外來的遊客,卻幾乎連一位艾倫堡本地的女孩兒都沒有。但昨晚情況卻迥然不同。本地女孩兒與街上游客相談甚歡,並非封閉保守之人。”

薩佛林連看都不看,反而怒道:“好哇,原來你自從來到這兒之後,就一直盯著那些狐狸精看個不停。大混蛋,大·變·態,不許和我再說半句話,聽明白了嗎?不要再玷·汙我純潔的心靈了!”

我一愣,不知她為何大發雷霆,連忙求饒道:“小祖宗,在下不過是陳述事實罷了,又如何得罪了你?”

薩佛林哼了一聲,說:“你沒得罪我!你哪兒會得罪我!是我不對還不行嗎?變·態,怪·胎,色·魔,無·賴,流·氓,豬·狗。”

我低聲下氣的試圖解釋,她話中帶刺,欲言又止,巧舌如簧,卻又指鹿為馬,我苦不堪言,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到得後來,只能裝聾作啞,試圖擺脫她的嘮叨。

我抽空想道:此時尚是白天,莫非艾倫堡的鎮民習慣晚上出遊?但為什麼其餘鎮民都很正常,唯獨少了年輕女孩兒的蹤跡?

但我隨即放心下來,因為我瞧見幾位年紀很輕的艾倫堡女孩兒攜手走來,她們不過十三、四歲年紀,和薩佛林外表年紀相仿,路過我身邊的時候,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們,羞澀一笑,垂首走開。

不過除了這些未成年的少女之外,其餘女孩兒彷彿在一夜之間從此地蒸發了。

我想起瑞斯特屋內所見到的一幕,不知為何,即使在溫和的陽光之下,我也感到驚懼難言,心中漸漸被一層莫名的陰霾籠罩。

我對異常的事物有著超乎常人的感知,這也許是我智慧的結晶,也許是我瘋狂的補償,我忽然覺得我有些像末卡維族系的那些瘋狂先知,那些末日的代言人。

薩佛林見我不理她,施展空間法術,用小手對著我耳朵一陣撕扯,我苦苦忍耐,幾乎向她跪下求饒,她才總算消停了些。過了片刻,她忽然哭著說:“面具哥哥,對不起。我想起我的遭遇,又想起即將到來的分別,我。。。。我控制不住,我不想離開你。”

我安慰她說:“咱們共處至今,可謂風雨同舟,頗為不易,多過一天,便有一天的樂趣,且行且珍惜吧。”

她嗯了一聲,乖巧的抱住我,彷彿考拉熊般慵懶溫順,我心頭不滿頓消,瀰漫著誠摯的真情,就彷彿她真的成了我愛逾性命的女兒。

就在這時,我突然望見街上匆匆走過一個高大的身影,我認出他是基督教法王廳的聖殿騎士——被稱為“裂喉救星”的達蒙,他遮遮掩掩,神情慌張,東張西望,似乎怕被熟人見到。我一見他這般模樣,立即躲藏起來,只見他找街邊騎馬的巡警問了幾句話,朝巡警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頓時將緹豐王子佈置的任務拋在腦後,暗念:林間旭陽起,晨霧亦迷離,隱豹間影現,來客緣何急?

我散發出排斥偵測的訊號,將自己的氣息完全隱匿起來,在眾人的潛意識中,我成了被視而不見的隱形人,我開始緊緊尾隨達蒙,只見他繞過主要街道,在一棟兩層樓的玻璃房前停下,微微猶豫,敲開了房門,與一位護士打扮的女人說了幾句話,我辨別他的唇語,知道他是來看病的。

這原來是一座診所。

我見四下無人,正是潛入的好時機,於是躡手躡腳,沿著灰色的牆磚爬上屋簷,在二樓的窗戶處瞧了一圈,恰好找到一座無人的空房,我變換手掌形狀,放出細線,撬開窗戶,溜了進去。

我的運氣不錯,這傢俬人診所的更衣室中有幾件合身的護工制服,我套上制服,戴起口罩,拿起紙筆,像模像樣的走下樓去,發現樓下等了好些病人。護士和護工們忙碌成一片,我識趣的躲在角落,毫不起眼,彷彿掉落在地上的廢紙屑。

聖殿騎士達蒙端端正正的坐在長椅上,面色侷促不安,捂住大腿和胸口,嘴裡小聲祈禱,唸誦著聖經的經文。我意識到他在意的部位正是指骨擊中他的地方,看來指骨在他體內也種下了寄生病毒,經過長時間的孵化生長,此刻已經逐漸成形。

我知道神術無法消除這樣的寄生病毒,神術並非萬能,僅能治癒傷口,延續性命,注入神力,提高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