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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尤其是在本國,被醫托和家屬哭鬧上吊,一番折騰,只怕麻醉師會驚的不得不連夜出逃了。

醫生做了個有請的手勢,說:“他是你的了,卡瑪利拉。”

我點頭說:“而我則受到命運的主宰,薩巴特。”我接過手術刀,切開達蒙的腿部傷口,只見面板之下,一個葡萄般大小的綠色圓球正在緩緩跳動,在血液和血管的包圍下,它顯得如此猙獰,足以令人髮指。

醫生忍不住驚呼道:“該隱啊!羲太族系的傢伙都發明瞭些什麼可怕的咒術。”

我閉上眼睛,頃刻間回憶起今天凌晨所取得的研究成果,這災難般的寄生病毒中所蘊含的全部秘密都在我眼前浮現,我說:“時代在進步,薩巴特,但也因此而異狀叢生,危機四起,生存也會變得越來越艱難。”

我手指變得鋒銳,刺入達蒙大腿處的經絡,開始與他的大腦產生協同。

二十四 小診所

當開車趨馳之時,我開始整理思緒,回憶我見到的一切。那些女人試圖用極富衝擊力的情景迷惑我,但我卻慶幸自己衝破了迷霧。

薩佛林問:“什麼迷霧?這事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

我說:”薩佛林小姐,若你仔細辨別,你應當知道,這些女孩兒並非常人,而是屍鬼。”

薩佛林“啊”的叫了一聲,問:“屍鬼?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屍鬼?”

我說:“她們的脈搏與常人略有不同;她們光著身子,待在沒有暖氣的房間之中,冒著低於零度的嚴寒,絲毫不露出寒冷之態;她們力氣驚人,與她們纖弱的身材不符;她們見到我手持槍械,卻絲毫不覺驚慌,也許她們試圖掩蓋情緒,又或者她們確信子彈無法將她們殺死。”

薩佛林反駁道:“既然她們是屍鬼,那為什麼不一上來就攻擊你呢?”

我答道:“她們也許本有此意,但當我虛張聲勢之後,她們改變了主意,打算用聲色犬馬的伎倆來矇混過關,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和爭端。”

薩佛林想了想,又問:“那麼這些女孩兒。。。。。是那個叫瑞斯特的血族製造出來的屍鬼嗎?”

我苦笑著說:“你見過對主人毫不在意的屍鬼嗎?你見過膽敢將主人五花大綁的屍鬼嗎?你見過膽敢將致命伎倆的麻藥注入主人體內的屍鬼嗎?不,恰恰相反,她們不是瑞斯特製造出來的屍鬼,她們是瑞斯特的看守者,更是瑞斯特命運的主宰。”

薩佛林冥思苦想,笑著說:“麻藥?血族怎麼會被麻藥麻醉呢?你的思維跳躍的太快,我根本跟不上你啦。”

我伸出一隻手,比劃道:“在下也不過是暗自揣測罷了,比如說:瑞斯特並非強大的妖魔,而僅僅是體質異於常人的弱小血族,一位介於真正血族與屍鬼之間的弱血者,不折不扣的邊緣人物。他被這些屍鬼囚禁在這兒,我不知道被囚禁了多少年,但艾倫堡幾乎與世隔絕,無法與外界聯絡,因此,我懷疑自從他來到此處定居之後,就一直被囚禁至今。

那些屍鬼也許用某種欺騙伎倆,或者使用麻藥,或者用情·色·誘·惑,或者用武力蠻幹,將瑞斯特囚禁於此。瑞斯特身體虛弱,雖然試圖逃走,但在周圍鎮民層層包圍之下,一直未能得逞。今天我上門尋找他的時候,他燃起希望,再度企圖逃亡,但屋外的陽光令他產生猶豫,那些屍鬼將他放倒,注入劑量驚人的麻藥,從而讓他陷入昏迷,但那些麻藥數量太大,以至於有一股淡淡的氣味。隨後,她們用最狡猾的偽裝來掩蓋事件的真相。在那樣的情況下,只怕任何調查者都會被她們迷惑的。”

薩佛林嘴角翹起,露出調侃的表情,她說:“你又在大言不慚的自誇啦,好像你是個不受**的清教徒似的。而且那些女屍鬼吃飽了撐的嗎?為什麼要將血族囚禁起來呢?我倒覺得這事兒很簡單,瑞斯特不過與那些屍鬼在玩。。。。古怪的遊戲罷了。”

古怪的遊戲?我先前情緒激昂的長篇大論,誰知卻彷彿對牛彈琴,我再度受到打擊,悶悶不樂,索性專注著繼續開車。薩佛林又嘰嘰喳喳的吵了一會兒,見我發呆,生氣起來,不再理睬我了。

我駕車來到鎮中心,發現這兒人頭攢動,遊客紛紜往來,似乎興趣盎然。但這雪地中的小鎮實在有些沉悶,別說旅館數量嚴重不足,便是街邊的商店也毫無特色,過不多時,這些遊客百無聊賴,又無法使用手機和網路,只能無所事事的在街上閒逛閒聊,苦悶的打發時間。

艾倫堡的鎮民和遊客之間服飾差異顯著,幾乎一目瞭然。我忽然又感到不對勁,站在街邊四下張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