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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堪,他是不是吃錯了藥了?”

我們正站在臺下指指點點,津津有味的看著臺上眾人互相推搡,忽然背後有人用力拍了我一把,我猛然驚醒,大叫一聲,回頭擺出一招“天羅地網”的招式,以為來人準是反叛軍中的狠角色,誰知我定睛一看,忍不住直抽冷氣,心中震驚至極。

我看見在艾倫堡見到過的那位安邦德正激動的看著我,他喊道:“無策老弟!面具老弟,對嗎?是我,安邦德!在艾倫堡咱們見過面,你記得嗎?”

我怎能忘記?幾個月前的艾倫堡,荊棘如同茂密的叢林般充斥著雪山小鎮的每一個角落,那是寸草不生的絕境,他怎麼會平安無恙呢?

無策奇道:“安先生,你怎麼。。。。怎麼逃出來的?”

安邦德笑道:“你們把我留在我的別墅內,誰知我卻因此逃過一劫。那些可怕的荊棘觸·手沒管我的別墅,等我醒過來,跑到山坡上一瞧,差點兒沒把老子嚇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後來這位特斯拉先生開著人形飛機過來了,碰巧把我從荊棘叢中救了出來。”

摯友先生聽我們說過安邦德的事,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的別墅是不是靠近一個變電站?”

安邦德豎起大拇指,讚許的說道:“這位漂亮的小姐。。。。。不對。。。英俊的先生真是聰明,沒錯,特斯拉先生祖先造的變電站就在我別墅邊上,其中發出能夠干擾荊棘的無線電波,所以老子才保住了小命。我這次特地從北歐趕來,就是為了向特斯拉先生道謝的,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老朋友。”

突然間,我感到他身後寒氣森森,銳如霜刃一般,我小心翼翼的朝他肩膀後一瞧,只見雙竹正站在安國維身旁,用哀怨而惱怒的眼神看著我。

我猜的沒錯,安國維與安邦德果然有血緣關係。但我猜得中開始,卻沒猜到結局。他把我那位虎視眈眈的妹妹一道帶了過來,此刻氣勢凌厲,沒準會把我生吞活剝了。

安國維沒認出我來,他伸手說:“你好,我是安邦德的弟弟,我叫安國維。這位是雙竹小姐,很高興見到你。。。。。“

雙竹朝前走了一步,我見機極快,順勢退後一步,維持我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變,當真是精如尺矩,妙到顛毫。

雙竹愣了愣,苦笑著說:“你為什麼躲著我?面具?”

安國維立時如臨大敵,他假惺惺的笑道:“你認識他嗎?雙竹小姐?”

雙竹說:“他是我哥哥,對嗎?面具。”

在安國維如釋重負的同時,我只感頭疼欲裂,她抓住我的破綻,快步走到我身旁,低聲說:“我有話要和你說,咱們單獨呆一會兒。”

她不管我答不答應,也不和安國維打招呼,拉住我的手,繞到特斯拉看臺的背後,我有些慌張,深怕她忽然發瘋,脫·光衣服,對我上下其手,不清不楚,那我則定然難逃失·身之厄,敗德之恥,唉,也是自古紅顏多劫難,一江春水向東流。。。。。

她忽然笑了起來,問:“你笑得那麼詭異做什麼?”

我斂容肅然,說道:“老衲何嘗笑過?是施主你心中笑了,因而目之所及,盡皆笑顏。”

她哈哈大笑,說:“胡說八道。”

我見她似乎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不由得鬆了口氣,她稍稍猶豫,問:“面具,我一直摸不透你的心思,連你說過的話,我也沒法辨別真偽,你上次說得事,有幾分認真?”

我說道:“在下端莊嚴肅,何嘗對姑娘說笑過?”

“可我的父親絕不是這樣的人,他一門心思鑽研學術,絕不可能在外面有。。。。。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我仰天嘆道:“世間分得陰陽,萬物皆有表裡,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記得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爸爸,他孤身一人,住宿在一處簡陋宿舍之中,他剛剛翻譯完一本古時道教的春·宮秘本,心·癢難·搔,欲·火·焚·身,口乾舌燥,一·柱·擎·天,於是,他推開屋門,躡手躡腳,朝著隔壁女生宿舍的浴室走去。。。。。。”

她笑得喘不過氣來,死命拍打我,笑罵道:“你把我爸爸埋汰成這幅模樣,要是他在天有靈,今天晚上準來找你。”隨即她正色道:“我爸爸可從來不翻譯本國的古文,他鑽研的是那些最古老的文字。”

我被她抓住破綻,一時心神大亂,隨口說道:“父親一生學究天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精通古代中文,自也非奇事。”

她眨眨眼,微笑著說:“你是不是討厭我,所以非得和我攀親戚?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