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厚的小年輕說:“胡哥,這人流了好多血呀,我看算了,別鬧出人命。這兒是下洋,條子盯得緊,可比不上你們東北。”
橫肉先生吸了過量的迷藥,顯然管不住自己了。這是吸迷藥者的通病,暴躁易怒,情緒大起大落,說什麼道理都講不通。
我念道:“萬物如常,出入幽章,一氣盛衰,變化不傷。”
我見到斷裂的手指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剪斷的指骨如同白色蛆蟲般鑽出血肉,幾根肉色的皮筋陡然伸長,圍繞著白色的骨頭開始編織,好像蝴蝶繞著花朵飛舞一樣。大約過了五秒鐘,我的手指復原如初,我仔細一看,不免有些失望——以前右手小指上留下的燙傷痕跡也被我順便修復了,我一直以為那傷痕挺好看的呢。
他們所有人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眼神中的兇惡被困惑所取代。嘴巴微微張開,呼吸有些急促,有些人甚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似乎在琢磨著是不是要抽自己一嘴巴,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橫肉先生傻笑幾聲,說:“我今天吸得太多了,這腦子可真扛不住了。”
我順著他的話說:“是啊,天色已晚,人倦馬疲,正是回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