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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開始用頭部尖端猛鑽了起來。

我看看薩佛林,發現她神情無比專注,彷彿正在釣著大魚的漁夫一般。而教授則渾若無事,用迷惑的目光看著我,似乎不解為何我死死盯著他看。

我想:你在做什麼?薩佛林小姐?你想殺死他嗎?

薩佛林喊道:“別吵!我需要集中精神!“她開始大口呼吸,發出夜鶯般嬌嫩的喘氣聲,手臂漸漸顫抖,似乎在與無形的敵人進行生死搏鬥一般。

我心念一動,開始查探教授身上流露出的資訊素。讓我驚訝的是,他沒有散發出任何腦電波。

除此之外,他一切體徵都正常的要命——有心跳和呼吸,身上散發著清晰可聞的氣味兒,臉上出油,汗腺翕張,一切都和普通人毫無差別,但唯獨他的大腦似乎遮蔽了一切資訊,連一絲念頭都不洩露出來。

有某種力量在保護著北辰教授,封閉了他的思想,讓旁人無法探知他的意識。

薩佛林慘叫一聲,教授額頭上的蛆蟲瞬間枯萎,分裂,死去。她懊惱極了,抱住我的手臂,悽慘的哭出聲來,彷彿失去了洋娃娃的小姑娘般楚楚可憐,令人痛愛。

教授見我一直不說話,態度反而緩和了下來,他說:“我的委託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只要你能拍到兩人苟·且的照片,我就按約定付給你辛苦錢。”他咳嗽一聲,抿了口飲料,長長嘆氣,又說:“如果你覺得有什麼為難,可以儘管提出來。委託上的數目不過是初步的協商價格,如果你做的好,我還可以加一些額外的獎賞。”

摯友先生告訴過我,北辰教授也算是出生豪門的公子哥兒,他繼承了一大筆遺產,衣食無缺,加上他學識淵博,受到許多女孩兒的主動追求。他曾經結過兩次婚,結果都因為他的感情糾葛而分手,誰是誰非已經難以辨別了,但從他對現任妻子的感情來看,他似乎並非**倜儻的紈絝之人。

我鼓足勇氣,問:“教授先生,在下尚有一絲疑惑,不知教授可否為在下解惑?”

他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不知教授為何非要妻子與那男子的交·歡照片?也許教授不知,便算在下真的獲取這等照片,只怕也難以呈上法庭充當證物。此乃雞鳴狗盜之舉,恐怕不為俗世認同。”

他摸索著口袋,似乎想翻出香菸,但卻在半途硬生生忍住,苦笑著說:“我戒了煙,是為了小竹她戒的。她不喜歡別人抽菸,沒法子,我就是這麼愛她。”

他肯為那個女孩兒戒菸?我曾經聽說,當一個男人肯因為愛情而戒菸的時候,那他已經深陷在戀愛的瘋狂之中了。他成了愛情的癮·君子,足以在濃情蜜意中找到煙的替代品。

教授無奈的笑了一會兒,忽然恨恨的說:“所以我必須百分百確信!”他這句話說出口,同時一拳砸在桌上,發出轟隆的響聲。

他的動靜有些大,周圍的人紛紛抬頭張望,我低頭聳肩,遮遮掩掩,勸道:“輕點兒,輕點兒聲。”

教授深呼吸幾口,用剋制而急切的聲音說:“我。。。。我至今仍然不相信小竹她**的事,雖然我看到她的聊天記錄,但我依舊覺得。。。。那不過是兩人之間不雅的玩笑罷了。小竹她非常有修養,從小家教嚴格,就像孤高的竹子一樣令人敬仰。她喜歡看書,沒事兒總宅在家裡,就算我平時帶她出席晚宴和舞會,她也矜持的有些拘謹,我覺得這一切不過是我疑神疑鬼的猜測罷了。”

聽起來就像是籠中的鳥兒,家養的寵物一般,她失去了自由,僅僅為著討好主人而忍耐著天性。如果他說的沒錯,這位雙竹夫人不僅有些可憐,甚至還令人欽佩。沒有男性不渴望這樣的妻子,但這樣的美德對女孩而言,卻又算得上是悲哀的鐐銬。

我問:“她從來不出門?”

教授開始搓著雙手,嘆道:“在我們結婚的前一年半時間裡,她乖乖的呆在家裡,讀書寫字,最多上網購物,幾乎不邁出家門。我由此放鬆下來,大約有幾個月沒有監督她。。。。。”

“教授先生曾經監視過她?”

他面露猶疑的神情,但依舊點頭回答:“沒錯,我深愛著她,深怕她背叛我,所以在最開始的幾個月,我聘請了私家偵探。。。。。”

我表示了理解。

他繼續說:“可在我無意間發現她的簡訊留言之後,從三個月前,我又開始監視她了。我發現她每週總有一兩天的時間——大致是在週四晚上——打扮一番,走出家門。她會來到一家酒吧,在酒吧中逗留到關門,在此期間,無論什麼人上前搭訕,她都會置之不理。她喝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