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不再可能了,多少賠點也是個意思。”慈禧太后似乎把該說的話說完了,說完了就啜著粗氣,好象情緒還很大的。“憑什麼金融危機要我們中國賠?金融危機又不是我們中國造成的!”半路中,殺出了一個程咬金。這個程咬金不是別人,正是康幸福死去的丈夫,蒲也哉。蒲也哉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跑了來?很清楚,康幸福沒什麼文化,慈禧太后這個老婆娘說的那些事,康幸福她一個沒什麼文化的鄉下女人,能鬥得過慈禧太后嗎?趕緊過了來,幫自己的堂客【老婆】解圍。看到自己的丈夫來了,康幸福很是高興,忙說:“你來了正好,那個罐……”“那個罐我要帶走!”慈禧太后搶先說,“西摩爾他說有用,他要給他的後人們,說是可以解決他們的金融危機。”“那罐裡沒有錢!一分錢也沒有!”康幸福說,聲音有點高,幾乎是喊著說出來的。“媽,你在和誰說話呀?”女兒蒲運算元醒了。康幸福趕忙轉過身去,說:“沒和誰說話,自己跟自己在說話。”她不想讓女兒知道這些事,這種的陰陽人間事,還是不讓女兒知道的好。“我餓了,吃飯吧。”女兒在屋裡叫道。“好,我就過來。”康幸福說完話,想和丈夫說說罐的事。一回頭,沒見到丈夫了。那個叫慈禧太后的老婆娘,也不見她的人影。四周找了一大圈,都沒看到丈夫的人影。好不容易從那邊過來一趟,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今天可是有要緊的事跟你講呀,你怎麼說走就走了?你過來一趟容易,說來就來了,我到你那邊去可就沒那麼方便了。不過到了時候那就方便了,現在我還不想圖那個方便,那個方便不是那麼靈醒的。你呀你呀,個死男將,那樣不懂女人的心!康幸福站在簡易的院子裡,望著天空發著呆,心裡的事亂成了一鍋粥。
第二百七章
狗生啊狗生【狗生是蒲也哉的乳名】,你好不容易從那邊回來一趟,還沒說上一句要緊的話,就走了。我在古佛巷挖到了一個罐,是不是你要的那個罐,得當面說說呀!你這個死男將,每次來,總是不聲不響,叫人沒一點防備。你到這裡來倒蠻容易,神不知鬼不覺,輕輕巧巧地說來就來了。也不知你在那個人間到底住在哪裡,我要去找你,那就難上加難。好幾次,到你的墳上去,叫你的人,怎麼叫,你就是不出來見我,難道你住的地方不在那墳裡?那你每次來是從哪裡來的呢?女兒蒲運算元早把飯菜端在了小方桌上。說是小方桌,卻沒有桌腿,那桌腿是幾塊磚搭成的,桌面,是一塊木板。這就是她們母女倆生活中用的桌子。桌上放的飯菜,也簡單。三個瓷碗,一個小瓶,兩雙竹筷子。一個瓷碗裝的是炒白菜,自己種的;兩個瓷碗裡裝的是米飯,小雜糧店裡買的,1。25元一斤;再就是一個小瓶,小瓶裡裝的是腐乳,小超市裡買的,1。35元一瓶。一日三餐,每餐都這樣。有所變化的只是,裝炒菜的那個瓷碗裡,時常能換上菠菜、蘿蔔、黃瓜、旱菜、茄子、絲瓜、豆角什麼的,都是小院子的地裡種的,什麼季節換什麼菜,倒也十分的新鮮。“媽,我們是不是差人家的錢?”蒲運算元扒了一口飯,夾了一筷炒白菜,邊吃邊問。“沒有哇,沒差誰的錢呀!”康幸福感到奇怪,女兒為什麼突然問這事。“那你剛才為什麼叫著喊,沒有錢,一分錢也沒有!”“我剛才喊了這話了嗎?”康幸福問,她想回避剛才發生的一切,她不能讓女兒知道剛才的一切情況。“喊了,我聽得清清楚楚。”“你還聽到了些什麼?”“沒有,就只聽到這。”還好,女兒不知道剛才發生的情況,康幸福心裡踏實了許多。“怎麼回事呀媽,到底差不差別人的錢?”“不差。”康幸福說,“我從來沒借過別人的錢,怎麼會差別人的錢呢?”“那你怎麼喊著說,沒有錢,一分錢也沒有!那麼大的聲音?”康幸福支唔了一下,很快想出了說得過去的話,就說:“哦,一個要飯的,找我討錢,死纏著,半天都不走,只好那麼的大聲地喊了。”蒲運算元一聽,也是那麼回事,不再多問了,只管吃飯。康幸福一直還在惦記著那罐的事,吃完了飯,看到女兒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把準備好的那張寫了字的紙,拿出來,給女兒,說:“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些什麼字?”蒲運算元拿過來一看,是一張200×200的中式稿紙,稿紙上寫了四個大字,毛筆字,看得出來,是典型的柳體字。另外,在那四個大字的旁邊,附上了幾個大小不等的幾個字,小楷毛筆字。無疑都是誰練毛筆字寫的。“怎麼啦?是不是哪個求你幫忙,想在我們的報紙上登出來?”蒲運算元問。“登出來?你們的報紙上?”康幸福不大理解。
第二百八章
“這是練習書法寫的字。”蒲運算元說,“不過寫得還是蠻不錯的。誰的呀?”“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