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
君信哽咽地說。
“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
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喃喃地說著,我在一旁紅了眼眶,露出微笑。
太好了。
這是我的肺腑之言,茉莉花開,伊源回來,我們三個又可以像以前一樣生活了,我們不再寂寞,房間裡又將充滿生機,我喜歡這樣的生活,真實地喜歡。
後來,我一個人在陽臺上呆了很久,若隱若現的星星,迷亂著眼睛,六月的風,溫情地穿過指間,帶來很多的希望。
不久以前,我和君信就站在這裡一起看星星,度過了一個浪漫的夜晚,豔而透明的紅酒,理查德&;#8226;克萊德曼的《柔如彩虹》,君信好看的側臉,只要站在這裡,總會想起這些。那個時候我們站在這裡聊起伊源,我對他還一無所知,而如今他就在這個房子裡,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員。只要他願意,他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吃飯,一起看星星,一起喝酒,但最好不要喝醉。我再也不介意,還很期盼,我們三個就像一家人一樣的生活,有伊源的生活一定會很熱鬧,很愉快。
“在想什麼?”
君信上來遞給我一杯茶,他看上去好多了,悲傷的情緒差不多消散了,媚長的眼睛裡又恢復了往日的清亮。
“他還好嗎?”我問。
“是,他今晚喝得太多了,不過現在已經睡著了。”他的嘴角掛著一絲踏實的笑容,接著又問:“可是,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直言不諱:“我希望伊源和我們一起生活,我們三個像一家人一樣。”
君信一下子怔住了,我竟然會有這麼怪異的想法。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是的,或許說出來你不會相信,不久前我確實不是很喜歡他,可以說有些討厭他,可是他又太討人喜歡了,我現在真的很喜歡他,而且我們的生活需要他。”
幾天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去了公園賞花,南牆一角鬱鬱蔥蔥的綠中冒著斑斑點點乳白色的花,清香宜人,與其它花相比,茉莉花顯得小巧而精緻,我跟君信走在後面觀賞著,伊源在前面不停的拍照。伊源並沒有同意我的建議,他說他喜歡一個人生活,自由,不喜歡受別人的影響,但晚飯時間又準時出現在家裡,生活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
中午,我們坐在公園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輕鬆地談笑。
“不覺得我們三個人的組合太怪異了嗎?”
看著伊源上嘴唇中間突出的楔形,一上一下,特別漂亮,我已經知足了,他把“怪異”二字的聲音拉得很長,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覺得很幸福!”
我的態度很認真。
聽了我的話,伊源把視線移向君信離開的背影,做出肯定的表情,“既然這樣,那就這樣生活吧!”
“你這段時間去哪裡旅行了?”
我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
伊源笑著說:“哪裡也沒去,一直遊蕩在這個城市裡。”
“啊!”我吃驚地看著他,“那你也太過分了,不知道我們多擔心啊。”
“是,是太過分了。”
“可是,你不怪我嗎?”
“怎麼會呢,你不是一直受著我們的傷害嗎?”
說到這個,他有些內疚。
“才不是呢,因為認識你們,我的生活而變得有意義。”
“謝謝!”
伊源舉起手裡的咖啡向我致意,那隻漂亮的大手,與君信的手指一樣修長。
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
君信從洗手間出來後,我們便離開了那家咖啡館,覺得應該喝點酒慶祝,在這樣一個晴朗的日子裡,沐浴著花香,我們朝cheers餐廳走去。
此後,我們把這樣的用餐稱為“家庭聚餐”,但凡碰上什麼開心的事,或是值得慶賀的事,我們都會選擇cheers餐廳。君信慢慢屈服,不再固定以“只有自己做的吃著才放心”為信條。
君信和伊源都是正值的人,他們從不在我面前表現得如同情侶。
唯有一次親密的行為也就是伊源突然回來當天他們抱在一起的情形,而後,就連牽手的動作都沒有,拘謹而嚴肅,很難讓人相信他們是同性戀。
這天晚上,吃過飯後伊源說想在家裡住一個晚上,他的話讓人吃驚,他的行為更讓人吃驚,他跑到房間拿出毯子在客廳裡打地鋪,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