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高興地接過金卡,轉手交給我:“密碼是871027我的生日,對了,老公你的生日是幾號?我下次把密碼改成你的生日。”
我剛要回答,米朵就衝過來一副要宰人的模樣瞪著我:“為什麼你要拿高琪的卡?”
高琪向她解釋道:“丁安他想創業不想做寄生蟲,可家裡不同意還對他進行經濟封鎖,我現在是他女朋友,幫幫他很正常啊。”
米朵一臉失望地看著高琪,低聲說:“高琪,你上禮拜才第一次見到他,你瞭解他嗎?你別被人騙了。”
我當著米朵的面,挑釁地一把摟住高琪,朝米朵聳聳肩:“沒轍,高琪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米朵狠狠地盯著我沒說話。
高琪滿臉幸福地看看我,拉開米朵催促道:“米朵,上課該遲到了,咱們走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忘記了哭(11)
回到車裡,高琪的簡訊就來了——“丁安,你剛剛太壞了,可我就喜歡你那壞樣兒。”
我看了看簡訊,然後隨手將手機往車座上一丟,昨晚床單上的那片猩紅仍歷歷在目。我無奈地笑笑。
我從那張金卡里取出一萬,然後轉存到我的信用卡里,我沒有動金卡里剩下的那六個零,我不想以後分手的時候牽扯太多金額,適可而止也是遊戲裡的一項原則,這樣才能輕鬆地拍拍屁股走人。
是誰說的?玩的就是心跳。
還完了信用卡,我心裡頓時輕鬆了許多,畢竟少了樁煩心事。我哼著小曲,開車去接老闆上班。到老闆家的時候,我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剛剛好。
我老闆姓劉,叫劉有才。丫有沒有才我是不知道,倒是挺多“財”的,北京的各個角落都分佈著劉有才的地產,典型的大資本家大地主。可惜劉有才的媳婦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四五十歲的人了,無兒無女。要是有個閨女的話,我也就有用武之地了。
劉有才上車的時候春風滿面,破天荒地主動和我打了個招呼:“小丁,今兒來得這麼早啊?”
我看了看時間,都八點多了,算哪門子的早,平時不都這點兒嗎,這老東西抽什麼風,以前天天繃著張死人臉,就跟我欠丫幾百萬似的,怎麼今兒跟我玩親民了?
我微笑點點頭,回了句:“嗯,對,今兒天氣不錯。”
劉有才聽了我這話,還真的開啟車窗看了眼天空,煞有介事地說:“你別說,天氣是不錯,大晴天,好兆頭。”
我從反光鏡裡觀察著劉有才的表情,懷疑丫昨晚是不是嗑藥了還是打興奮劑了。把劉有才送到公司後,臨下車時,劉有才囑咐我:“小丁啊,你下午的時候早點來接我,我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我滿臉堆笑:“放心吧,劉總,我下午四點把車開過來等您。”我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車窗上反映出我的臉,我看著自己那德性,跟條狗似的,胃裡一陣抽搐,噁心。
下午三點五十八分,我把車開到了公司樓下,做司機的得掌握一點,永遠不能比老闆晚,越有錢的人就越重視時間觀念。果不其然,四點整的時候,劉有才從公司門口走了過來。
劉有才看了眼表,很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小丁啊,我就喜歡你守時。”
我心裡回答道,我就喜歡你丫的錢。
我開車送劉有才到了國貿門口,劉有才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寶貝,我到了,你出來吧。”
我一聽這句“寶貝”,立馬就心領神會了。敢情今兒早上的好兆頭是這麼回事啊,這老東西早算計好了下班約會小情人來著。
我把車停定,開啟車裡的音響,眯著眼聽歌。一首歌剛完,就聽到後座的門開了,我往反光鏡裡一看,上來一個挺年輕的女人。
略施粉黛,眉清目秀,可惜一身白領職業套裝把身材都遮掩住了,只能看出她比較瘦。不過就算她不*服我也知道,那身職業套裝裡面是一具妖嬈嫵媚的軀體,既然都做了劉有才的情婦,身體當然得有絕活,說得好聽叫風情萬種,說得直白點,就一個字,騷!
不過老東西倒挺會玩的,這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都說老牛吃嫩草,這草也忒嫩了,老牛的兜裡要是沒子兒還真鎮不住。
那女的顯然是發現了我在觀察她,朝反光鏡裡白了我一眼。切,有什麼可傲的,我最討厭這種裝B的女人,你能清高到哪去,晚上關了燈躺在劉有才的床上,還不就是隻對著主人搖尾巴的狗?
忘記了哭(12)
你丫越不讓我看,我就越看!我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