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來破禍我家,莫非是韃子細作?”他冷冷的看著遲曉梅說道。
遲曉梅面色慘白,終於頂不住心理崩潰跪下求饒了。
“…那一日並沒有近的大人身…大人喝醉了,我原本是想…可是大人抱了抱我…就,就把我推開了。。”
“那我,那我醒來的床上那些東西是怎麼回事?”盧巖問道。
在場的婦人都是過來人,明白的他問的是什麼,紅著臉低下頭。
遲曉梅雖然是處身,但進入官妓營也是受過調教的,再加上那日又親眼所見,也是明白他問的什麼,紅著臉低頭。
“…是…是大人自己抱著被子…蹭…蹭…出來的…。”她聲如蚊蠅。
此話一出,盧巖愣愣無聲,似乎呆滯一般。
“大人,奴婢不是有意要攀附大人的…只是,只是奴婢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兒,實在不甘心做這等生涯…得機會服侍大人,所以才迷了心竅。想要從大人這裡求條生路,實在不是心存妄念,只是想為奴為婢一生…。”
遲曉梅還哭訴些什麼,盧巖聽不到了,他忽的仰天狂笑幾聲,狂奔出門。來不及換衣裳。就上馬奔出參將府。
梅寶,我沒騙你,我真沒有,我來接你了。
盧岩心似箭。如果不是親兵護衛苦口婆心勸阻,只怕要沒日沒夜的直奔解縣。
第四天的清晨一行人來到了宋三孃的家門。
聽聞盧巖來了,正在吃早飯的一家人都很吃驚。
“你怎麼來了?梅寶也…”宋三娘迎出來。看著大步進來的風塵僕僕的盧巖,向他身後看去,並沒有見劉梅寶。
“舅媽。我來接梅寶。”盧巖眼睛閃亮的大聲說道。
他話音一落,就見面前三人滿面驚愕。
“接梅寶?”宋三娘以為聽錯了,“梅寶…”
“你說什麼呢?妹妹她不是已經回去了嗎?”周良玉從宋三娘身後幾步站過來問道,面色驚懼。
盧巖也是一愣。
“舅媽,我跟梅寶有些事,我現在來和她說清楚。”他想了想,不看周良玉。而是看著宋三娘,誠懇說道。
梅寶還在生氣。不願意見他吧。
“你說什麼癔症話,我問你話呢!”周良玉就急了,伸手就要揪著盧巖的衣襟,“我妹妹怎麼了?”
宋三娘忙呵斥周良玉。
小欞也上前拉住了丈夫,她的面色有些微微發白。
“姑爺,梅寶四天前已經走了,她說家裡有事,所以帶著護衛沒吃中午飯就走了。”宋三娘整容說道,她也想到什麼,身子有些微微的發抖,想問什麼,卻覺得嘴不聽使喚,問不出來。
盧巖呆住了。
“傳令詢問一路,可有見太太經過。”他轉身對身後的護衛大聲吩咐道。
護衛們應聲,嘩啦轉身而去。
院子裡有些詭異的沉靜。
“或許走岔了路,恰好錯過了。”宋三娘笑了笑說道,打破了沉靜,只不過她的笑有些勉強。
一直到掌燈時分,有訊息陸續傳來。
“太太出了解縣,守城兵親見,沿路向西而去…”
“…平陽衛驛站未見太太車隊…。”
宋三孃的家的客廳裡燈火通明,宋三娘和盧巖坐在那裡,周良玉站著,聽著一個一個的訊息傳來。
從解縣到太原府最直接最常走的沿途驛站皆沒有見劉梅寶的車隊。
“你還坐得住!”周良玉轉身撲向一旁的盧巖,將他揪起來,“你怎麼我妹妹了?她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狗兒!”宋三娘拍桌子喝道。
周良玉憤憤放開盧巖,去門口站著。
“她一來,我就猜著是有事,不過我她這孩子看著柔順,其實性子最犟,遇到事除非是她自己想通了,否則誰說也不管用。”宋三娘嘆了口氣,看著盧巖說道,“這過日子哪能沒有個拌嘴的時候,我想梅寶她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何況孩子都這麼大了,她又有著身子,來家裡住兩天,自己想想,也就好了,我也沒敢問,只怕問了她不自在,她也沒別的親人,她如是在這裡待著不自在,還能去哪裡?我就由著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不,四天前給我說要回去了,面上還高高興興的,說是你任了參將,因防務緊迫,一直沒去京城報到考核,如今事情不忙了,所以要去一趟,還要帶著她一起去…。”
盧巖聽著,神情微滯,放在扶手上的手緊緊的攥起。
守備以上的官員不是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