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主子的命令,他哪裡敢動她們??”韓珂漠然抬頭,冷眼望了望蘭皙的屍體,在心中低嘆一聲道:早些輪迴去?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是?”月彤雖然口中答是,可心中還是有些懼怕的?畢竟初瑤郡主是主子,殘儒折磨的都是奴才奴婢,月彤更是感同身受?
“誰在說雜家的壞話?”那個陰沉的聲音有遠及近,月彤忙拉著韓珂朝後退卻了幾步,卻始終看不見有人出來?
待到殘儒走到她們跟前,韓珂這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殘儒之所以叫“殘儒”?取之有二,一來,他天生殘疾,沒有右臂;二來,他個子矮小,實乃侏儒?
“放肆?見了初瑤郡主,還不下跪?”見殘儒也不過如此,並非長得多麼凶神惡煞,月彤一聲冷斥,膽量大增?
殘儒起初得見對分只是個孩童,便出言不遜,現得知她的身份,心中驚駭不已,慌忙朝著韓珂直直跪下:“不知初瑤郡主駕到,奴才多有得罪,還請郡主饒命?”
“本郡主來,是為了見蘭皙?”韓珂冷冷瞥了他一眼?殘儒五官扭曲,大約是覺得自己太醜陋,才會整日躲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
“蘭皙?”殘儒的臉上露出幾分殘酷的笑意,指了指最後一具女屍道:“想必初瑤郡主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前來驗屍?實在可惜,這個婢女天生就是個好料子,奴才原想將她做成最完美的一件作品,可惜被郡主不小心毀了……不過,奴才已經依照皇后娘娘的旨意,讓她嚐到了宮中最殘忍的刑罰,也算幸不辱命?”
韓珂面上一片慘白,面對一個將人命視為草芥的禽獸,她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不想罵人、也不會罵人,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正義警察,她實在難以相信這種人也有權活在世上?
“郡主,請驗收?”指了指蘭皙的屍體,殘儒一笑,臉上的橫肉堆積到一起,更顯現出他那副奴才嘴臉?“奴才可是盡心盡力為皇后娘娘辦事,郡主可別忘了在皇后娘娘面前替奴才美言幾句……”
韓珂一扯嘴角,譏諷道:“這個自然?”請你見到閻王的時候,也別忘了替本郡主美言幾句,本郡主實在是氣憤難止,才要殺你?
“多謝郡主?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殘儒一聽,喜笑顏開,慌忙朝著韓珂跪下,重重磕了兩個響頭?
殘儒的個子不高,四十多歲的人也僅僅能與韓珂平視,韓珂一看到他的面目就想要嘔吐,故而瞥過臉去,負手而立?
“本郡主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韓珂聲色清冷,淡漠望著頭頂蘭皙的屍體,心中茫然?
“郡主請講,奴才一定知無不答?”殘儒匍匐在地,儼然是個虔誠的教徒?可韓珂厭惡極了他,根本不願意轉過身來?
“本郡主想要知道有什麼殘忍的刑罰對待一個個子矮小的人?”韓珂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月彤慌忙上前扶住她,囑咐她小心點?
殘儒黑漆漆的眼眸眯成一線,只露出邪惡的眼白,腦袋轉了轉,能聽到“咔嚓”得聲響,就好似腦袋錯了位似的?
“奴才有一個方法,不知道是否可行?以前看古書上記載過,自己覺得有趣,尚未嘗試過,或許郡主可以試試?”殘儒臉上堆笑,連忙拍馬屁道,“只是要準備道具,不過奴才這裡什麼道具都有,完全可以借給郡主用用?”
“是嗎?”韓珂冷哧一聲,回眸斜睨了他一眼,“你倒是給我說說,究竟是什麼法子,能讓你想著都這麼開心?”
殘儒推開一扇大門,指了指一口大缸,道:“因為他個頭矮小,奴才認為,可以將人犯放入大缸之中,以小火烹之,而後漸漸加大火力,直至他全身完全熟透,肉香味一點點漫溢位來……”
“這個做法聽上去是很有意思,但是本郡主不明白,人犯在烹飪的過程當中,究竟要受到怎樣的苦楚?”韓珂眸光流轉,孩子般天真地問道?
“火力是一點點加大的,人犯的痛苦也是一點點增加的?他想要逃出大缸的時候,卻不知道大缸的四壁比缸中溫度還要高,伸出的手又會被燙得再度縮回去……就這樣,久而久之,他便喪失了逃生的能力?”殘儒黝黑的臂膊伸出去,點燃了大缸下面的木柴,“不知郡主所要懲治的是哪位賤婢?奴才先為郡主燃上木柴?”
“多謝了?閣下的想法實在有創意,可眼下本郡主還沒有找到可以懲罰的人,不如閣下代替那人到這大缸中暢遊一番,出來再告訴我,呆在缸中的滋味兒如何?”韓珂的眼眸微微眯起,朝著月彤做了個眼色,擺手對殘儒道,“請君入甕?”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