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兒。當然,她略過了那些驚險艱苦的過程。逗得岑二爺和林氏開懷大笑。
突然,玉墨拿著一張信紙,神色驚惶地跑進來,“大事不好了!老爺、太太、二少,大少和三少被人擄走了!綁匪讓一個小乞丐送了封信來。還有大少和三少身上的玉佩。說是讓我們十日內準備好五千兩贖銀,否則就要殺了大少和三少。”(未完待續。)
ps:重頭戲來了,猜猜是誰綁架了岑大郎和岑三郎?
第一百八十二章 勒索(二)4K
“把信給我!”岑二孃在岑二爺抱著軟倒的林氏,去裡間休息時,從玉墨手中搶過信紙,一目十行地瀏覽了一遍。
紙上的字潦草得很,還有幾個錯別字。遣詞造句粗俗不堪,一眼便可看出寫信人的受教水平:只是粗通文墨的粗人。
這是一封標準的來自劫匪的勒索信。
但這個劫匪似乎對岑家頗為熟悉,他開口要五千兩白銀,說岑家一時拿不出現銀,就讓他們變賣家當來湊。
綁匪在信中言之鑿鑿地說,若他在十日內見不到五千兩白銀,就會把她大兄和三弟的頭顱,寄送到岑家。
而那人選擇的交易地點,也很有趣,是安坪鎮上最大的花樓——熙春院。且他欽點胡七娘為交易物件,說當胡七娘收到銀兩後的次日,岑大郎和岑三郎便會被人安好無損地送回岑宅。
熙春院的鴇。母胡七娘,是安坪鎮乃至清安縣出了名的荊棘美人。雖年滿三十,但身材玲瓏有致,面容美豔,肌膚欺霜賽雪。她身上那股彪悍成熟的風韻,給她增添了無限的魅力。她是安坪鎮一半男性的夢中情。人,更是鎮外大山中幾位匪首的相好。手下打手眾多,本身功夫也不差。總而言之,這是一個難纏且能幹的女人。
那綁匪指明讓胡七娘替他出面交易,一般人定會馬上聯想到,綁走岑家兄弟的,是鎮外大山裡某個與胡七娘情分不一般的匪首。普通人沒有這種本事和膽量。
可岑二孃卻不這麼認為。能在安坪鎮上悄無聲息地擄走岑大郎和岑三郎,還能估算出此時他們岑家家底的人。絕不可能是鎮外的山匪或馬賊。
一定是與岑家關係匪淺的人。
要知道,岑家給了靖翎先生三萬兩白銀後,便捉襟見肘起來。幾乎沒什麼現銀。連如今住的岑宅,都是沈家出銀子替他們置辦的。這在安坪鎮,絕不是什麼新聞。
許多人家都知道岑家的現狀。因為周家在岑大郎和趙樾被趕出鎮東軍營後,曾在鎮上大肆宣揚過他們岑家的窮困潦倒。
可這綁人的匪類,卻一口咬定五千兩白銀。言辭間滿是岑家能湊出銀子的篤定。
而事情就有這麼巧!剛好他們岑家如今擁有的幾樣珠寶古玩、金器首飾,和一些存貨不多的珍貴藥材,再加上岑家和沈家的兩棟小院子。就價值五千兩左右。
那綁匪如此瞭解岑家,卻沒有提及這次她進山採摘回來的藥材的價值,說明他根本沒有想到。她會平安從深山裡歸來!
岑二孃看著信發呆,她想到之前在山裡遇到的那隊滿山尋找山貨皮貨、一看到他們就避之唯恐不及的土匪。他們行跡可疑,讓人很是不放心。她和陸銘司怕那些人對他們不利,曾偷偷捉到一個山匪盤問過。那人說鎮上有人出錢買她的頭顱。只是因主家出價太低,而殺她風險太大,他們才沒有動手。
雖然最終他們沒能問出謀害她的是何人,但她多半能猜得出。畢竟岑家在安坪鎮的仇家,就那麼幾個,一隻手都能數完。
再結合這張信紙中的內容,岑二孃可以肯定,劫走她大兄和三郎的。定是周家人!
只有時常跑到岑家耀武揚威的周家人,才會那麼清楚岑家的家產;只有一毛不拔、愛財如命的周家人。才會在買兇殺人時還壓低價錢,搞得山匪們都沒有心思害她。
而周家之中,和胡七娘有交情,能說動她替他出面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納了胡七娘義妹、熙春院頭牌的阮如水姑娘為姨娘的周遠達!
岑二孃猜出幕後真兇後,心裡不是那麼平靜。
周遠達過去多次被她大兄和趙樾套黑袋,他對她大兄的恨,不說比天高比海深,起碼也有鎮外的大山那麼高!
如今大兄落到周遠達手裡,還不知要吃多少虧!必須要找幫手!可去哪兒找?
靖翎先生肯定不行。這會兒靖翎先生和馮家對岑家棄如敝履,如今岑家都沒有被馮淵報復,多半是靖翎先生看在六皇子和那三萬兩白銀的份兒上,在背後替岑家擋了不少刀子。
此時她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