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臉,“這誰開的藥這麼苦安竹,你怎麼沒給我準備酸甜的話梅。想苦死少爺呀”
“少爺,您昨兒不是說話梅是女人才吃的東西,您不屑入口,叫我都扔了麼”安竹有些心塞:少爺自從撞傷腦袋醒來後,性、情一日比一日古怪,人也越加難伺候。
這才是第六天。他都已經別他換著花樣折騰了幾十次啦回家妻子都說他短短几日,就老了幾歲。
安竹很想對著安三少的俊臉吼一聲:“讓你磨嘰,老子不幹了”可一想到安家豐厚的月銀,還有家中的老少,他就什麼脾氣都沒了。
“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安三少果然又改主意了,“快下去給我端一盤話梅來。限你一刻鐘,晚了就扣一月的月銀你那是什麼表情,還不快去”
安竹默默地忍了,轉身跑出去找話梅。
不一會兒,安松一驚一乍地跑進屋子,對安三少道:“少爺,不好了我們派去守在岑宅外的護衛傳信來說,今日一大早,於千總與一群親兵,帶了幾輛馬車的禮物,跑去岑家提親了”
“什麼”安三少猛地躥起來,揪著安松的衣領問他:“可是真的他向誰提親”千萬不要是他的二郎師弟
“不知道。我們的人進不去岑宅,不清楚裡面的狀況。”安松漲紅著臉回道:“那個於千總不是一直傾心於岑二少麼我估計他是向二少提親。少爺,咱們得趕快去岑宅阻止他呀”
“你說得對必須要儘快阻止他,不能叫他搶了我的人”
安三少慌慌張張地披上外袍,讓安松飛快地給他整理好散亂的頭髮,看到滿頭大汗端著一盤話梅歸來的安竹,拎著他的後衣領,把他一併拖上了馬車。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安三少就坐上安松趕著的馬車,與安竹和十幾個騎馬的衙役及護衛,馬不停蹄地朝安坪鎮狂奔而去。
安三少一路心驚膽戰又心急如焚,一直催安鬆快些再快些,恨不能給自己安上一對翅膀,像日行千里的鯤鵬一般,即刻飛去岑宅,把於立柏那個奪人所愛的小人打走。
在安三少不斷催促下,他們一行人從淮州府到安坪鎮,只花了六個時辰,於次日凌晨抵達了岑宅。
安三少讓安竹和安松敲門,他自己熟練地摸到那處通向岑二孃院子的圍牆,翻牆進去,火急火燎地撞開了岑二孃屋子的房門,想要抓著她問個清楚。
結果他撞門進去,連個鬼影都沒見著。
“奇怪,人去哪兒了”安三少很是不解:按理說,這個時間,他的二郎師弟應還在睡夢中啊。怎麼不見人
安三少忽地有了個可怕的猜測:莫不是,莫不是他的二郎師弟,與立柏情投意合,兩人過了明路,正式住到一個房間了吧未完待續。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提親(二)
一想到這個可能,安三少就百爪撓心。‘他如同沒腦袋的蒼蠅一般,在整個岑宅裡橫衝直撞,擾了所有人清夢。被人罵了無數次,終於找到了立柏歇息的客院。
他先同立柏的親兵阿修幹了一場架,勝利後如願從阿修口中問出了立柏所在的房間。
他踢開門進去,只看到立柏披著單衣,站在床邊,一張臉黑雲壓城城欲摧,神情陰鬱,滿含殺氣地瞪視他:“安三!你搞什麼鬼?!誰給你的膽子,明晃晃跑到岑宅來撒野?”
安三少的表情比起他的來,也不多遑讓。他幾乎是瞬移到立柏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上了他的脖子:“說!你把二郎師弟藏到了哪兒?”
“混蛋!你敢揹著我來岑家提親,截我的胡。看我今日不殺了你!”奪人所愛,如同奪命,不死不休。
“給我滾開!瘋子!你在說甚?”立柏本就不喜安三少,被他掐住脖子,整個人都暴躁了。
他很快制住安三少的手,旋即一腳踢飛他,“且不說我來時二少便已不在府中……我問你,我來提親,干卿底事!”
“即便我將他藏起來,你又有什麼資格質問我?”立柏極輕蔑極不屑地斜睨安三少:“二爺和二太太都沒話說,你算哪根蔥,跑來大吼大叫?”
“……”安三少被戳住痛腳,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渾身散著暴戾狂肆的氣息,長腿一伸,疾如閃電一般踢向立柏。‘他這人素來直誠簡單,最喜歡用拳腳說話。
立柏昨日來與岑二爺夫婦敘話時,聽他們抱怨了半天安三少這隻覬覦岑二孃的臭狼崽子,情敵前來挑釁,他沒理由退縮。
這會兒是否被安三少誤會他是來給岑二孃提親的,都不重要了。他很早以前